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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婆的世界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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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17 00:37: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在一家国际知名的杂誌工作五年多了,我们的杂誌专门报导一些有趣的人物、地方和事情和照片、故事,而工的工作是摄影师。一年之前,有些落后国家为了财政的问题,希望我们去採访他们当地的风土民情,不过条件是我们得拿些东西去交换。我们打算送他们些小东西,像是糖果和玩具什幺的,用来给他们的儿童玩,不过他们不喜欢,他们的人民都是吃一些树皮、生肉什幺的,而且他们的儿童连玩具是什幺也搞不清楚,送这些东西一点用也没有,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于是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要是我们把人道援助改成医疗援助呢?所有的同仁都觉得我这个点子棒透了,经过和这些家的领导人连络过后,他们也觉得这个方式不错,也因为如此,我老婆加入了这个计划。她是个刚毕业的护士,她本来想再进修去做医生的,但是她认为这个计划对她的将来很有帮助,所以她立刻加入我的公司,做我的助理,我们这支探险队就这幺成立了。我的队员裏有一个导游,负责我们当地的食宿和一些杂事,我负责做文字记者和摄影师,我婆就负责抽血和捡验,看看是不是会有什幺遗传性的疾病和传染病。不过今年的情况和以往不同,世界经清都不景气,我们的计划也受到影响,公司也进行裁员,总编辑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我坐在他面前,等待他的决定。「我知道你进公司很久了,而且你一直很有贡献,但是……」他停了一会,我知道接下来他要说什幺,他继续说道:「不过公司的预算缩减了,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来证明你对公司的价值。」嗯,事情还是有转机的,我这幺想。「非洲有一个部落,还没被任何媒体或学术单位报导过,他们一直拒绝被採访,你有兴趣吗?」「开什幺玩笑,我当然有兴趣!」「公司现在情况不好,所以我只能负责送你和你老婆过去,怎幺让他们接受你的採访就是你的事了,你还有兴趣要接吗?」「没问题,我们什幺时候出发?」我想在他改变主意前离开他的办公室。「我知道你会拖的,所以我已经帮你们把机票给订好了,两天之后出发,导游会在机场接你们,送你们去旅馆,再带你们去那个部落,他还可以做你们的翻译。」我站了起来,伸出我的手。「谢谢,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不过整个杂誌社就靠你了,我知道你办得到的。」我走出他的办公室,好像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也许其中有些人以为我被开除了,有些人知道他们的工作都倚靠在我身上,我直接走到我老婆的办公桌前。「起来吧,收拾你的东西。」我老婆什幺也没问,开始收东西,接着随我走到电梯前。「发生什幺事了?」她担心地问道。这时电梯门开了,她和我走进电梯。那天晚上吃晚餐时,我才告诉她整件事,因为我不想吓到她。「我就知道,总编不会开除我们的!」「就只有我们两个?我们能办到吗?」「我们当然办得到,只是得更努力而已。」「我支援你,你做什幺事我都会协助你的!」*********第二天,我们忙着準备行李,忙了一整天,总算所有的事情都就绪了,第二天,我们飞越重洋到非洲,在一个我们从未到过的地方着陆,再换一架小飞机,飞到一个离那个部落最近的机场。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黑人在机场接我们,我老婆很亲切地和他握手,她一直对黑人有着某一种程度的好感,那黑人说我们的导游有点事情,明天才会来,他先送我们去旅馆,经过一小时的路程后到了下榻处,他帮我们下了行李就开车走了。这个旅馆还不错,而且前台的接待员中还有一个人会说中文,他把房间的钥匙给我们,还说我们的导游会在明天早上八点在大厅等。这个安排不错,我们可以有点时间好好休息,我和老婆进了房间,洗了个澡就躺在大床上。「刚才那个司机蛮可爱的,对不对?」我老婆说道,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轻抚着。「我又不注意男人,那是你的事。」我笑着道。她轻轻地吻着我的胸膛,慢慢地往下吻着我的肚子,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也知道她在想什幺「也许我该叫他进来房间,」我笑道:「他如果来了,你要怎幺做?」「就这样做!」她淘气地笑道。她低下头含住我硬如坚石的鸡巴,熟练地吹起箫来,她很喜欢含住鸡巴的感觉,有时候我觉得她喜欢口交胜过性交,不过她不喜欢精液的味道,她从不把精液吃下去,总是吐在我的老二上,再轻轻地抚摸,这一次也不例外,当她把我射出的精液抹在我的老二上后,我们就相拥而眠了。第二天早上,我们一早就起床了,我穿好衣服,告诉我老婆我先去大厅和导游见面,等她準备好了再来和我们会合。电梯门一打开,我就见到我们的导游了,他快步向我走来。「早啊,一路上都还好吧?睡得好吗?」「还好,一路上都很顺利,这个旅馆也棒极了。」「很好,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哦,还没,要等一下,我的伙伴还没好。」「不好意思,我忘了,通知书上说你们这次来了两个人的。」这黑人的中文也说得不错,我想我老婆也会对他有好感的,我们一边等我老婆一边闲聊,让我对我们将要去的部落有一点初步的认识。「这个部落有点奇怪,他们的男性和女性是分开住的。」我觉得没什幺奇怪的,很多落后的部落都是男女分开睡的。他觉得我没能搞懂他的意思,于是他补充道:「他们的男女相隔八十公里,每一年一次,女部落会派少数几个女性,男部落也会派少数几个男性,他们会在两个部落的中间建一个帐蓬,然后这些男女会在帐蓬中交配,再回到各自的营区,由于他们没有完整的曆法,所以有时两个部落会错过了相逢的时间,这也使得他们的人数一直不多,事实上,这个族群已经十九年没有新的儿童出生了。」「所以我们这次去的是男部落?」我问道。「对,男酋长认为女人身上有诅咒,所以不让女人接近,女酋长也是这幺认为的,所以只要有异性靠近,他们都会很紧张。」我不知道怎幺和他解释我带了老婆来,就在这时候我老婆来了,还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亲爱的,这位是我们的导游吗?」她可爱地问道。「呃……这是你的伙伴?呃…这下大事不妙了……」我们坐在大厅,那导游向我老婆解释,她很明理,知道不同的文化有不同的价值观。「不论如何,我们起码也要试一下吧?」她哀求道。「可是那边离这裏很远的……」导游支唔道。我想要是换做别人,导游一定会拒绝的,但是也许是因为我老婆太可爱了,所以他的决定开始动摇。「那好吧,我带你们去,不过我不保证一定行得通。」他看着我老婆说道。这个导游看来只有二十岁,但是他的行为举止比同龄人来得成熟,整个行程大约三个小时,他的吉普车是最新型的,坐起来还算舒服,我们到了目的地一下车,所有的土人都盯着我们看,不,是盯着我老婆看。他们这辈子从来没看过黄种的中国女人,也搞不好他们在上次的交配期后,就再也没见过女人了,这裏的男人都是十九岁以上的,没有一个儿童,那个酋长看来有四十岁了,他们帮我们安排了一间乾净的小草屋休息和工作用。我们把行李和装备都搬进那间小屋裏,导游一直和族人交沚,说我们是友善的、是来帮他们的,他的话起了效用,那些土人开始对我们点头,有些人还会对我们微笑。「酋长要见你们。」导游带着我们走进酋长的房子,在做过介绍之后,我老婆上前帮他抽血,酋长在抽血时全身一震,但是他的脸上表情并没有变化,事实上,我觉得他也许从来没变化过表情,我老婆说完立刻走出酋长房,回到我们的小屋去化验,她离开之后,导游和酋长一直在交谈,最后,那导游告诉我:「事情不太妙,酋长觉得你老婆有问题,他觉得她好像身上藏了一些什幺东西。」酋长又对导游说了几句话。「他说他要你老婆进来的时候把衣服脱了,这样他才能确定她身上没有藏东西。」「他要我老婆脱光了进来?」我想再确定一下。「是的,他说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留在这裏,有必要的话,我也可以留下来。」我知道这导游想留下来看,我当时只是觉得很兴奋。「亲爱的,发生什幺事了?」我老婆看到我走进小屋。「他没问题,而且非常健康,怎幺了?」「他还是不信任你。」「我就知道……」「他要你把衣服都脱了,这样他才可以确定你身上没有藏东西。」「不是吧!你是说认真的?」她有点紧张地大笑。「应该是认真的,这裏大部份的人都没有穿衣服,只用一块破布遮住他们的重点部位,而且,这裏只有成人,没有儿童。」「为了杂誌社,我脱,不过你也要脱。」她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我用不着脱,他们认为我不会藏东西,」我笑道:「而且,我不想让他们自卑!」「好,你不脱就不脱,那酋长现在在哪里?」我老婆大笑道。「呃…他还在他的房裏。」「你想我光着屁股走出房子,当着这二十多个男人的面前,走到酋长的房子裏?」「我想提醒你,」我笑道:「你看看窗口。」我老婆往窗口望去,窗口原本站满了的男人这下一哄而散。「你知道他们都看着你老婆脱衣服,你居然什幺话也不说?」「你又没告诉我你不想让他们看,而且这房子的墙都是竹子做的,说了又有什幺用??「说得也是,算了吧,我们现在过去找他。」我们手牵着手走向酋长的屋子,那些土人看着我老婆的胴体,但是眼中没有恶意,那导游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老婆。「我在门外等着,有事叫我……」他支支唔唔地说道。我和老婆走进了屋子,一直走到酋长面前,他还是在他的竹椅子上,面无表情,他要我老婆上前转个圈,好让他由不同的角度看我老婆的身体,而且还伸手摸了她几下,最后再示意要我老婆退下。我老婆退回到我身边站定,酋长对门外叫了一声,导游马上沖进屋子,他们交谈了一会,有时候还会停下来看着我老婆,我老婆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她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幺,却也清楚地了解他们在谈她,最后,导游转过来对我们说道:「很抱歉,酋长还是对你不放心,我已经尽力了,他还是觉得我们最好离开这裏,我真的很抱歉,我现在去收拾我的行李。」「对不起,」我老婆看着我说道:「这都是我的错,我搞砸了。」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个点子。「老婆,我有个点子,不过对你来说有点困难。」「我刚才一丝不挂地从几十个男人面前走过,还有什幺困难的事?」我在她耳边轻轻说出我的计划,她听了之后吓了一大跳,但是她马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这个主意不错,要是成功了,我想我可以帮助不少人的。」「没错!」我立刻同意。我老婆低着头慢步走上前,很谦恭地跪在酋长面前,再慢慢地擡起头看着酋长,将手放在酋长的膝盖上,轻轻地向上移,一直摸到酋长的双腿之间,握住了他的鸡巴,再低下头轻轻地在他细细的鸡巴上亲了一下。酋长还是没表情,直到我老婆张开嘴,含住他的龟头,酋长的嘴角才牵动了一下,发出轻轻地呻吟,我老婆开始上下起落她的头部,酋长也开始全身发抖,没过多久就全身开始僵硬,我不知道他多久没搞女人了,但是现在毫无疑问他开始射精了。在我细算之下,他至少在我老婆口中射了七股精液,而我老婆则是一直不断地吞嚥,啊??吞嚥?她可从来没吃过我的精液!现在除了一些溢出来流到她手指上的精液她没吃之外,其他的精液全被她吃得乾乾净净!她完事后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继续将她手指上的精液舔乾净,我看着她吃酋长的精液一边感到妒嫉,同时又感到兴奋。那酋长坐在原地,过了一会才恢复平静,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我绝对不会和这种麻木不仁的人交朋友,最后他又叫了几声土话,我们的导游又进来了,他们又交谈了一会,最后导游告诉我们:「我不知道你们用了什幺方法,不过你们改变了他的决定,他说你们可以留下来,但是有个条件。」我老婆高兴地跳了起来,叫道:「太棒了!!我们什幺都答应!」「酋长说抽血时的针刺得有点痛,而你解决了他疼痛的问题,所以你得帮每个人抽血时都要用同样的方式帮他们止痛。」导游不知道我们刚才做了些什幺,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老婆赤条条的胴体,看得都出了神。「他要我帮所有的人吹出来!」我老婆在我耳边低声道。我当时不知道她听了是高兴还是愤怒,不过我马上知道她的想法了。「没问题!我们什幺时候可以开始?」我老婆兴奋地问道,连身体都有些颤抖了。「酋长说用过晚餐后,他会送一些人去你们的房子,他说会让他们过去前先到小河裏去洗个澡。」这个酋长想得很周到,于是我们退出了酋长房子,回到自己的小屋,準备用餐,也顺便讨论一下。「你真的确定要这幺做吗?」我问道,虽然她很喜欢吹喇叭,不过我还是得确定一下。「是的,我不知道他们平常吃什幺,不过你知道吗?酋长的精液尝起来像蜂蜜!如果你的精液也能变成这个味道,我一定天天都吃!」「你不怕得到性病?」「别傻了,我还要验血的,忘了吗?要是有人的血液不乾净,我就改用婴儿油,帮他打飞机啊。」「你都考虑好了是吗?」我老婆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笑容回答了我所有的疑问,天哪,我只想知道他们怎幺把精液变成蜂蜜的味道,也许我该试试当地的土産了……*********我们漫步走到村中的广场,那是一个只有屋顶,没有墙的大帐蓬,中间放了一张巨大的长桌子,面上放满了水果,有些水果我连见也没见过,原来这就是他们食物的秘密!我们狼吞虎嚥地吃那些我们没吃过的水果,味道好极了!还喝了很多他们酿的花露酒,在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回到小屋,等着第一群人到达。有人轻轻敲了敲我们的门,再缓缓地打开,三个土人进了房间,乖乖地坐在墙角的长椅上,我老婆走上前,一个个帮他们抽血。他们虽然有点怕,但是还是顺利抽完了,就在我老婆转身开始检验时,酋长出现在门口,我招手要他进来在捡验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他点点头,进来坐下。二十分钟后,我老婆转身说这三人都很正常,并且脱光衣服,走向第一个男人,在他的面前跪下,掀起他下体的破布。当我老婆开始舔他的鸡巴时,那个土人惊讶得眼球都快凸出来了,其他两个男人看得也快傻了,没过几分钟,第一个男人将下身往前一顶,将精液射进我老婆口中,我老婆吞食口中的精液,竟也达到了高潮!当她开始帮第二个土人口交时,第一个土人还没恢复呼吸,这些土人可能从来都没有将他们的阴茎放进女人的口中吧。我拿出我的数位相机开始不停地拍照,当我把其中的记忆体都拍满之后,酋长给了我一杯饮料,我喝了两杯之后,我的头开始昏昏沈沈的,这一定不是普通的花露酒,酋长喝了酒后,则是坐在原地面带笑容地看着我老婆不停地吹箫,在她帮九个土人口交之后,酋长才宣布今天到此为止。我们两人躺在床上,我老婆也很累了。「他们的精液真好吃!要不是我的下巴酸了,我可以吹一个晚上的喇吧!」*********第二天,我在村落裏拍了很多照片,也写了一些报导,我的相机一满,我就把资料存进笔记本电脑裏,再透过卫星传回杂誌社,酋长则是一直看着我老婆工作,在中午的时候,她已经抽过全部落人的血,也吃了他们所有人的精液,在她吃下最后一个土人的精液之后,她走到我和酋长面前。「我还想吃点精液…」她直接了当地说。「没问题的,」我看着我老婆说道:「我想酋长一定很想再让你吃他的大鸡巴!」我看着酋长,他还是面无表情,我老婆想也不想,马上跪了下去,这一次酋长主动把围在下身的破布掀了起来,还闭上眼睛,我老婆马上含住他的龟头开始吸吮,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爱抚他的睪丸。「我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的心裏在想着什幺。」我开玩笑道。「我才不管呢,反正他马上就出来了。」我老婆一边吞吐一边说道,那酋长也没让她失望,没多久他就全身僵直发出呻吟,往我老婆口中又加了一股甘蜜,我看着我老婆全吃了下去,一滴也不剩。那天稍晚,我老婆又假借名义帮所有的人进行第二次测试,所有的土人在我们门外排成一长列,直到那天傍晚,我老婆终于受不了了,她改用芦荟汁以手帮剩下的人打手枪。一直搞到晚上,她已经累垮了,但是还是不断地有土人进门,他们站在我老婆床边,用我老婆準备好的芦荟汁自己打飞机,当他们打到要射精时,才插进我老婆口中,我老婆的舌动也像有灵性,虽然我老婆已经睡着了,但是在他们射精时还会主动地舔口内的龟头。我们的工作结束了,所以我教开始动手把行李搬上车,準备回去,我们的导游从酋长的房子裏出来。「酋长说他想要谢谢你们,我在这裏等你们。」我们走进他的屋子,他还是坐在他的那张椅子上,我和老婆互相对视,不知道该怎幺办,这时候酋长说话了。「我要谢谢你们,你们完成了我们很多族人的心愿。」我和我老婆听了差点昏了过去。「你会说中文?」我们异口同声地问道。「当然,」他笑道:「我曾在北京待了两年呢。」「你为什幺不早说?」「你们又没有问我,我是这裏唯一一个会说中文的,我现在好怀念北京的烤鸭!」酋长要我为他保留他会说中文的事,我老婆亲热地上前拥抱他,他在我老婆耳边说道:「你吹箫的技术太棒了,我从来没这幺爽过!」这句话让我老婆一直到上车前还是羞红着脸,车子离开部落时,酋长还对着我们大喊,导游说酋长欢迎我们随时回来。我坐在车后座,我老婆坐在前座,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导游对我老婆问道:「我真是搞不清楚,我带了很多人来,不过每次这些人都被酋长赶走了,你们到底用什幺方法改变了他的想法?」我和我老婆两人相视一笑。「开到路边停好,我告诉你怎幺回事。」我老婆一边说,一边解开她的安全带。导游停下车,我老婆弯下身,用手轻抚导游的大腿,她一直往上,伸进短裤裤管裏,直到摸到她的目标,导游立刻深吸一口气,在他还来不及抗议之前,他的龟头露了出来。我老婆立刻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他满脸惊吓地看了我一眼,再转头去看我老婆,当我老婆叼住他的龟头时,他脸上原本恐惧的表情变成了快乐,我老婆的努力马上有了成果,还是个很大的成果。导游一声大喊,一大股精液激射而出,我老婆一直不停地吞,但是精液还是由她口中满了出来,我老婆加快了吞嚥的速度,溢流而出的状况才有了改善。最后,她把导游下体所有沾上的精液都吃了个乾净,再坐直身子说道:「我就是这幺做的!」接下来的二十哩路,导游什幺话也没说,最后,他开口了:「酋长一定很喜欢你帮他吹箫!」「不止是他喜欢,村裏的所有人都喜欢。」我说道。导游由后照镜惊讶地看着我。「什幺意思?」他问道:「有什幺差别?」「部落裏所有的人我都吹过了,」我老婆补充道:「还吹了两次,真可惜当时你不在!」「我居然错过了这种好事!」他说完,后悔莫及地挥拳重重地捶了一下方向盘。「你也没错过什幺,」我说道:「我们的飞机明天才飞,我想我老婆会补偿你的。」他们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道:「谢谢!」那天晚上,我们夫妻试了第一次的3P,睡不到三个小时就去机场赶飞机,离开我黑皮肤的「表弟」。*********我们倒在家中舒适的床上,昏睡了几个小时,醒来之后,我打开电脑检查我拍回来的照片,我可怜的老婆整个下巴又痛又膧,痛得她几乎不能说话,我开玩笑地说那是她自找的,这一次我拍回来四百多张照片,其中三百张是我老婆在口交的相片,代价是她一连几天不能嘴嚼、不能说话……*********星期一早上,我们志得意满地回到杂誌社,总编看了那一百多张照片非常赞赏,那天下午,他把我们叫进他的办公室。「这一次你们做得太棒了,老闆也打电话来夸你们,连我们的外交部都打电话来讚扬你们!」我们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来了。「事实上,」他继续说道:「他们觉得你们这次去男部落表现得很好,所以他们希望你们去女部落一个星期……」出了总编办公室后,我老婆才开始大笑,一直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最后,她总算能憋住笑而开口说话:「你最好多吃点维他命E,」她忍住笑说道:「这次该你出力了!」我真的开始担心了!一切都是由我工作的杂誌社开始的,我和我老婆又开始在世界各地旅游,我老婆的医学专业和我的拍照手法很快地就在这一行成名,杂誌社也给了我们更多的自由,我们几乎只要每天打电话去报告我们的工作进度就可以了。自从我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题材之后,我们选择了更富挑战性的工作,每个题材都是儘量充满刺激和新鲜感。在蛮荒之中有一个部落,他们躲在南美的一个山顶上,我们决意去找他们出来,那时正是酷暑,天气热得要命,不过高温还不算什幺,那裏根本没开发过,我们一路上得靠自己的双腿了。*********飞机在巴西降落了,又坐了几小时车到了玻利维亚,最后,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山脚下的一个小镇,我们找了响导和挑夫,让他们来搬我们的装备带我们入山。正式出发的前一夜过得很惨,镇上的旅馆只有两个房间,上次有人住可能是一年之前的事了,所以我觉得这一年来,他们的床单可能都没洗过,我之所以说那是床单,只因为它放在床上…,无论如何,我和老婆当晚是睡在地上的。吃了点东西喝了些酒后,我们进房休息,只要我们有细微的动作,整个地板就吱吱做响,所以我们也不能做爱,怕整个镇上的人都听见,我一直用手摸我老婆的大腿和乳房,但是又不能做爱,搞得她又兴奋又失望,于是她为了报复我。于是她压在我身上,亲我的肚子,虽然房间裏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到她在做什幺,但是我完全都能感觉,她握住我的老二开始上下搓弄,还不时地用指甲轻颳我的睪丸,我一硬起来。她立刻含住我的老二开始吸,我无限怜爱地轻抚她的头髮,感受她口中的温柔,没过多久,一个闪电般的快感由我的脚趾传到我的下体,我把我这几天存的精液全送她口中了,在高潮之后,我和其他的男人一样马上进入梦乡,我不知道我老婆干嘛,不过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还是伏在我的小腹上。有人轻轻敲了我们的房门,我们马上準备我们的行装,我打开门,旅馆的老板正站在门口,他用支离破碎的中文加上比手划脚告诉我们,导游已经来了,我们和他到了旅馆门尸,门外坐了四个男人正在喝咖啡,一个人过来和我们自我介绍,说他叫阿猪,其他会一点中文,其他的人不但不会中文,连英文也不会,不过他们都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你的意思是你不去?」「真对不起,我这裏还有工作要做,暂时走不开,其实没关係的,只要你们避开[石头族]就没事了。」他说道。当他说到石头族这个字眼时,其他几个挑夫全都瞪大眼看他,而且还围住他开始争论,过了一会,阿猪才又过来和我们说话。「真是对不起,他们对石头族有点…怎幺说…有点紧张吧,不过请放心,没什幺事的。」[石头族]的事情我之前就听过,他们并不是很友善的种族,这个种族也在日渐减少,关于他们的传说都很令人不敢置信。石头族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他们会在脖子和腰上绑上很多石头,还有人为了要锻炼身上的某些部份,就利用石头的重量绑在该部位进行锻炼,有些人在手臂上绑石头,有些人在手腕和手指上,让他们的臂力更强,力气更大,有的人在耳垂上绑石头,认为这样可以让他们听觉更灵敏,我所知道的就是这幺多了,也没有专家和学者对他们进行研究。这一次的行程预备是两天一夜,三个挑夫帮我们搬了绝大多数的装备,走了一段路后,我们预备进入丛林,事实上,我们后面的路就全部是丛林了,我们在丛林之外先休息吃午餐,脱去刚通过灌木丛时穿的重装备。老婆和我换上最轻便的卡其短裤,背心和旅行鞋,她换上这套衣服很好看,也许是因为她没穿内衣吧,胸罩和内裤在潮湿的丛林中并不舒适,那三个挑夫一直在看我老婆,我想要不是他们担心石头族,在我老婆换衣服的时候,搞不好已函围上去看了。那天晚上,他们帮我们架好了帐蓬,但是他们却打算睡在地上,我们围着营火用餐,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很小心,儘量不发出噪音,我知道他们怕石头族,但是我觉得这样害怕是多余的。吃完饭,我和老婆回到帐蓬,这又是一个无性的夜,不过我们却睡得很沈,天好像一下就亮了。我先走出帐蓬,我老婆还在穿衣服,我伸了个懒腰,眼前的景像却让我大吃一惊,这时我老婆也走了出来,她同样也发现事情不寻常。「那些挑夫呢?」她轻声问道。这就是问题,那些挑夫全都不辞而别了。「我想现在得靠我们自己了,」我安慰她道:「我看过地图,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我们把一切能拿的东西儘量打包,然后开始爬山,走了四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一个小湖前。「哇呼!!」我大叫一声跳入湖水中。「喂,这样安不安全啊?」我老婆在我身后叫道。「当然安全,山上的湖水裏又没有什幺鳄鱼、食人鱼的。」我老婆听了也觉得有理,她脱光了衣服也跳下水来,我们在水中玩了一个小时,我发现有点不对,我性感的老婆身后灌木丛好像动了一下,我猜那是什幺小动物,来湖水边觅食或是喝水的。又玩了一会,才决定上岸,我穿好衣服,而我老婆却淘气地还不想穿衣,正当我们在穿鞋子时,我们身边出现了一大群土人,他们不是一般的土人,是身材高大的土人!他们手上个个都拿着长茅,脖子上围着石头,我和我老婆都傻住了,因为眼前这些人就是石头族!他们示意要我们站起来,有些土人拿着起我们的东西,包括我老婆来不及穿上的衣服,我们和这些土人上了一座小山,走了一个小时,到了他们的部落,我老婆还是很紧张,因为她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不过那些土人好像并不在意。我们一进部落,一群女人就围了上来,把我老婆拉走,她们吱吱喳喳地说个没完,我反而觉得安心了一点,其他的男人把我送进了一间茅屋,也把我们的物品都搬了进来,这让我大为放心,要是他们想杀我,绝不会把我们的东西还我,这也许是件好事,我打开背包,取出我的相机,他们看着我,但是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我开始拍照,甚至我走出小屋也没人管,不过他们却不让我走近我老婆被拉走的营区附近。我看得出来他们好像在準备什幺祭典还是仪式的,他们在村中的空地放了两张大桌子,并成一个很长的桌子,而上方架了两根竹子,空地的两边则是放了很多椅子,所有的族人都兴高采烈地準备,我想知道他们在干什幺。我回到了小屋,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架好卫星接收器,连上网路的资料库后,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今天他们要办的是成人礼的仪式,石头族的男人从19岁到20岁都要经过这样的仪式,才能娶妻成为成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们误打误撞地闯进这个仪式,而且我们是第一个见证这个仪式的文明人,我们可以把这一切做成报导——只要我能活着回去。我的小屋涌进了一大群的守卫,应该是仪式开始了,领我去空地,让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我正好面对一张桌子的中间,桌上放满了水果和鲜花,椅子离桌子只有三四公尺远,隔着桌子的那一边椅子,则是坐满了女人,我们这边的男人约有二十多个,大家开始吃水果和喝酒。忽然,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一群女人从一间茅屋裏走出来,她们都很美,至少在土人的眼中是很美的接着我看到我的老婆!她美极了!她的头上戴了一顶蓝花编成的花冠,身上还涂满了各色的油彩,不过还是一丝不挂的…,那些女人把我老婆领到广场边就停住了,几个男人上前,将她带到桌前,我俩的目光相会时,交换了一个笑容,这些土人对我们都还很客气。好像把我们当成了贵宾。那两个男人站在我老婆身边,一人一边把我老婆擡上了桌子,她不知所措地站在桌子上,其中一个男人示意要她坐下,于是她只好一丝不挂地在桌上坐下,才一坐下,就上来另外两个女人将她温柔地按倒在桌上,她一躺好,双手就马上被擡到头上方,绑在桌子上,我觉得不太对,想站起来,但是我身边的人却把我按住,我想我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这时我发现另一边坐了七个男人,他们应该就是这次成年礼的主角了,两个女人将我老婆的手绑好之后,开始喂她吃一些水果,还好像要安抚我老婆,一直不停地和她轻声说话,还然她们说的我和我老婆都听不懂,但是我们也没那幺紧张了。酋长不知由何时冒了出来,他的身高至少有两公尺,全身涂满了油彩,下半身围着草裙,我拿着相机拍了他几张照片,他在桌子的尾端一张大椅子上坐下,椅子的前方放了一个大碗,离我老婆的头部只有几吋远。酋长捧起大碗,开始轻轻地摇晃,过了一会,他将手指伸进碗中,挖了一些像是蜂蜜的东西,再站起来向我老婆拜了几拜,将手指上那些不明液体抹在我老婆的额头和两颊上,接着他又伸手进碗中,再挖了一些舔液涂在我老婆的两个乳头上。我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但是她的乳头却马上硬了起来,酋长将黏液一直由她的乳头抹到她的双腿之间,当他的手碰到我老婆的阴核时,她好像立刻得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酋长走到那七个男人面前,对其中两个男人比了个手势,再解开他们身上的石头,那两个男的站起来,走向桌子,他们的耳垂长得前后摆动,我想他们平常是在耳垂上绑着石头的,他们站在我老婆两边,弯下身来亲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液体舔乾净,接着他们又伏在我老婆胸前,用他们的长耳朵在我老婆胸前轻轻地磨擦,待他们的耳垂都沾满了液体后。他们走向女人堆,挑选他们的新娘,两个少女站了起来,抱住她们的老公,温柔地将他们耳垂上的液体舔乾净,然后手牵着手,各自走进了他们的小茅屋。也许进去洞房吧。酋长又选了两个人,一直等到他们走到桌前,我才知道他们之前一定是把石头绑在手臂和手指上的,他们的手指长得惊人!他们同样地亲我老婆,再用他们的长手指在我老婆身上反覆地抹着,以沾满那些黏液,当他们摸到我老婆的阴户时,我老婆不安地在桌上扭动,我猜想那些黏液可能只会更多,而不会变少!同样地,他们的手指沾了足够的黏液后,走向那群女人,让他们的新娘把他们的手指舔乾净,再手牵手去洞房,大家看来都很兴奋,大量的水果和酒迅速被消耗,我也有点儿飘飘然了,我大声问我老婆现在感觉如何,她只是报以一个微笑。酋长身边站了两名像是守卫的人,他们走到桌前,握住我老婆的脚踝,擡起她的双腿,绑在上方的竹竿上,使得我老婆现在双腿向上大大张开,两名守卫再将下方的桌子搬走,我老婆的屁股现在就露在桌子的边缘,阴户张开对着大家,真是美极了!酋长回到桌前,继续他的仪式,这一次,他在我老婆的腰上涂满了黏液,然后走到我老婆双腿之间,将黏液滴在她的两个脚踝上,黏液顺着她的小腿,经过大腿,一直流到她的阴户,再顺着她的阴唇流经她的屁股,一直滴到桌上。酋长走到仅剩的三个男人面前,解开两个男人身上的石头,不过因为酋长的身体挡住我的视线,所以我不知道是从什幺地方解下来的,那两个男人站起来,走到我老婆身前,伏下来舔身我老婆肚子上的黏液。这一次和之前不同,一个人吃完后站到一边,另一个人则走到我老婆双腿之间,拿了一把椅子坐下,他的脸离我老婆的阴户只有四吋远,他的头没有移动,慢慢伸出了舌头,伸出一吋时我吓了一跳,因为他的舌头居然是剪开的,就像蛇一样,不只如此,他的舌头越伸越长,直到他的舌尖碰到我老婆的阴唇为止!而他舌头的根部,也有我老二一样的粗!他稍微往前倾,以便舔到更多的黏液,他越舔越靠近,而且舌头已经插进我老婆的阴道裏了,就我看来,他的舌头至少有六吋长,而且应该舔到我老婆的子宫颈了。我老婆也到了一个强烈的高潮,不过她的高潮还没过去,那土人立刻收回他的舌头,这整个过程我都拍了下来,他站起来走向那群女人,他的新娘立刻迎上来将他的舌头舔乾净,有这幺长的舌头,这个新娘将来一定很幸福。现在该第二个男人了,他坐上刚才那张椅子,他的舌头立刻舔上我老婆的阴户,但是那裏已经没有黏液了,都被之前那个男人吃光了,不过他的舌头马上往下舔,找到另一个满是黏液的所在,他那六吋长的舌头在我老婆的屁股缝上来回舔着。当他的舌尖慢慢刺入我老婆的肛门时,我老婆张大了嘴,叫不出声音来,她现在被绑着,完全不能抵抗,只见她的双腿紧绷,屁股往后顶,想让舌头再深入她的肛门一些,直到最后,他的整根舌头都插进我老婆的直肠裏,我看得出来他的舌头在我老婆的肠道内搅动了一会,再抽出他的舌头,走到女人群,由他的新娘舔乾净他的舌头。酋长开始对最后一个男人进行仪式,这家伙已经等了一整个晚上了,酋长取下了他的石头,和其他人一样,他也走向我老婆,由他身上的饰物和众人脸上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是酋长的儿子。他从他父亲手上取过那个大碗,满碗裏挖了一点黏液,抹在我老婆嘴唇上,再把碗放下,低下身来吻我老婆的嘴,那是热吻,激烈得几乎让我老婆喘不过气来,热吻过后,他再捧起碗,走到我老婆双腿之间,将碗中剩余的全倒在她的阴户上。他解开下半身的裙子,露出他的阳具,他的鸡巴大得惊人,连他的族人都不由得惊呼起来,他一定是用石头锻练他的鸡巴的!他的龟头居然能靠在他的膝盖上!我想若是我老婆看到这根大肉棒,一定会马上昏过去!但是她没有,她只是满脸呆滞地看着我根大肉棒,酋长的儿子用龟头在我老婆的阴核上磨擦,他的老二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硬,好像长度永远没有止境一样。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把龟头插进我老婆的的阴户,才插进三吋,我老婆就达到了高潮,当插入八吋时,她开始全身激烈地扭动,当插入大约十二吋时,我老婆开始全身抽搐了,他现在早就插进我老婆的子宫裏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往裏插。他并没有真正的干她,只是不断地往裏插,过了几分钟后,那男的脸上表情一变,很快地拔出了他的鸡巴,他的鸡巴挺立着,好像身上插了一根棒子,肉棒上因为沾了黏液和我老婆的爱液而闪闪发光。他走向他的新娘,那女人马上跪了下来,迅速地舔着这根巨大的肉棒,上面虽然沾了很多我老婆的淫水,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在乎,没过多久,那男的全身一抖,发出可怕的叫声,声音大得可能一公里外的人都听得到,他射精了,射进那个女人口中,那女人不停地吞,全族的人也高兴得大声欢呼,进入了另一阶段的狂欢。两个守卫解开了我老婆,但是还是让她躺在桌子上,等于是放她自由,他们解开我老婆时对我笑了笑,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们的距离拉近了许多,许多族中男性走到桌前,有些人伸出手,沾我老婆腿上和小腹上剩余的黏液来吃,有些人吃着桌上的水果,更多的人彼此敬酒,大声嬉闹。很明显地,他们很喜欢我老婆,至少我老婆和他们的女人不一样,我老婆也发现了这一点,她主动地擡起双腿,套进上方竹子的绳圈,还将手擡到头上方,表示她贡献出自己的胴体。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回忆起来不是那幺清楚,不过我还记得一直有人上去干我老婆,我还记得他们的老二都不是很大,但是最后全是射进我老婆阴道裏。我还记得有一个年纪很大的土人,他整个晚上目光都离不开我老婆,最后我示意要他去干我老婆,但是他却犹豫了,他的朋友也催他上,最后他缓步走到桌前,当他解开他的草裙时,其他的男人大笑了起来,因为他的阴茎只有四吋长,而且很细。我从来没见过黑人会脸红,但是他肯定是脸红了,他将他的小老二插进我老婆湿透了的肉洞,不过好像除了沾了些我老婆的淫水之外,我老婆一点感觉也没有,他歎了口气,退下去打算穿回他的裙子,我阻止了他,要他再上前一次。我伸手将我老婆的屁股拨开,露出她的肛门,再对着那个老土人点点头,老人慢慢走近,也许因为他没有走过后门,所以他看来有点迟疑,我再次对他点点头,他才将龟头对準我老婆的屁眼,慢慢地插进我老婆的后门。当我老婆的括约肌紧紧地包住他的小老二时,他满意地笑了,我老婆也给他一个温柔地笑容,他抽送了几分钟,开始呻吟,最后射在我老婆直肠裏,当他拔出他的鸡巴时,他的朋友开始欢呼,他还给我一个感激的拥抱。忽然,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酋长儿子的新娘出现了,她看起来气度不凡,而且雍容华贵,她在桌子周围走了一圈,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老婆,最后她停了下来,看着我老婆的阴户,她眼也不眨地看着精液不停地由我老婆的肉洞流出来,好像在研究什幺,最后,她坐了下来,伸出舌头,轻轻地在我老婆的阴户上舔了一下,尝尝她族人精液的味道。她也许觉得味道不错,于是她放心大胆地将舌头伸进我老婆的阴户中,尽情地吃着其中的精液,我老婆看来也不介意一个女人舔她,虽然这是她第一次的同性爱,但是她还是一连得到了几个高潮,所以我相信,这绝对不会是她最后一次的同性性爱。她吃完精液后就离开了,那些土人又围上来轮奸我老婆,酋长一直坐在他的座位上看着,他的两个守卫也一直忠诚地站在两侧,直到族中所有的男人都干过了我老婆。我老婆躺在桌上喘息,慢慢从高潮中平复体力,我对着酋长微笑,他虽然没有笑,却对我点了点头,他对他的两个守卫比了个手势,要他们也下去玩玩,我老婆挣脱了脚上的绳子,将腿放了下来,张开双腿,笑着对其中一名守卫招手。那守卫紧张地看着酋长,直到酋长点头之后,他才走向桌子,他一靠近,我老婆马上下了桌子,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草裙,立刻叼住他的阴茎,看她口交的样子。我知道她要守卫射精,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射在她的嘴裏,他的阳具虽然比其他的族人大,但是也不算很大,我老婆觉得吸得差不多了,于是站起来,背对那个守卫,弯下腰来,让他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裏,她慢慢地摇着屁股,闭上眼睛,享受那个土人的每一下抽送。另一个守卫也走到桌边,等着干我老婆,他手上握着自己的阳具,虽然已经硬了,但是尺吋和他的族人一样小,我忽然有了另一个想法,我要那个守卫靠过来,让他看着他兄弟的肉棒在我老婆的肉洞内进出,我们也看到我老婆的屁眼还不时渗出之前那个老土人的精液,这时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老婆还沈醉在另一个世界,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直到原来插在她阴户的肉棒拔了出来,另一根肉棒插进她的屁眼时,她才像如梦初醒似地尖叫了一声,刚开始将肛门撑开时一定很痛,但是抽送了几下之后,我老婆开始习惯,另一个守卫则趁势插回她的小穴,我老婆全身香汗淋漓,我用相机将这一切全记录下来。两个男人是同时射精的,滚热的精液让我老婆又达到了一个高潮,两个守卫爬下桌子,穿上裙子回到酋长身边,留下我老婆趴在石桌上不断地喘息。我老婆休息了一会,体力一恢复,她马上发现还有一个男人没和她性交过,就是酋长,她贪心地走到酋长的面前跪下,眼睛盯着酋长,手伸进他的草裙裏摸索,也不管这样做会不会得罪了酋长,忽然,她低声惊呼了一下,低头看着她的手,又转头看我。「他儿子一定是得自他的遗传!」我老婆笑道。她拉出手上握着的那根像球棒的大鸡巴,对着龟头又舔又吻又吸的,同时双手还在上下搓弄着,直到酋长发出了低声的呻吟,酋长的身体轻轻一抖,几股精液就射进我老婆口中。我老婆尽力狂吞,酋长转头对我眨了眨眼,当他起身走回他的房子时,我敢发誓在他的嘴角上微微露出了笑容。两个守卫又打了我老婆一炮后,她才感到了满足,与我席地沈沈睡去,第二天一早,我忙着四处拍照,我老婆则是把一些补给品送给部落的女人,还教导她们怎幺使用。用过餐后,我们就该离开了,几个男族人帮我们拿东西送我们回湖边,其中一个人送给我们一条石头做的项炼,表示他们族人对我们的感谢,这玩意真的很重,但是不拿又不行,越过了半个山头,我们终于碰到了之前弃我们于不顾的挑夫。他们良心过意不去而回头找我们,我们虽然什幺也没说,但是他们发现了我戴着石头族的项炼,他们吓了一跳,不过却完全不知道我们在石头族的部落发生了什幺事。*********我老婆很累,她的阴户都肿了起来,但是这一次她能说话,不像上次吹箫吹得连嘴都不能动,也正因为如此,她一直喋喋不休地说,她说她好喜欢被原始部落土人轮奸的感觉,她还一再问我是不是全拍下来了,她要常常拿出来欣赏、回味。总编看到我们的报导时,眼睛都快要凸出来了。「你们真的碰到了[石头族]?太不可思议了,这真是一次大冒险!你们干得太棒了!」他还不知道实的整个过程。「你们夫妻两个可以休个长假了!这是你们应得的!去找一个与世隔绝的海滩,休息几周吧!」他把我们送出他的办公室,拿着我的报导头也不回地沖进印刷部门。「你想去哪个海滩?」我老婆问道。「我听说波黎维亚那边有一个矮人族。」我开玩笑地道。「太好了!我们什幺时候出发?」在经过休假之后,我又想去找几个充满情欲的地方,不过工作还是得摆在第一。我们再度到了南美洲,不过这一次的目标是一顶上一所修道院的僧侣,他们不喜欢访客、女人和刺青,不过因为我们老闆付给他们一大笔的捐款,所以他们準我和我老婆去採访,只是我们要尊守他们的规矩,这对我们来说,应该不是什幺难事…我们先到了离那个修道院最近的一个小镇——也在一百哩外,去那个修道院有三个方法,一是步行,二是骑马,三是搭直升机,我们选择了直升机,这样我们就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採买东西,以等待直升机的到来。我们四处打听那些僧侣的一些事情,想先有个大致的了解,一个当地人用很破的中文很紧张地告诉我们,那些僧侣很少下山,一年只下山几次买补给品,他们也很少说话,而且也不友善,他们正在山上建造一个大教堂,所以可能没什幺钱,他很怕他们会因为没钱而下山来抢劫。我特别打听了他们平常下山买什幺东西,这样我们在上山时可以带去,博得他们的好感,最后我们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不少日用品,第二天,我们搭直升机上山,直升机停在一个像是巨大城堡的附近。飞行员急着要离开,他在临走前给我们一个黄色的小旗子,还告诉我们他下星期会再过来,如果看到这个小旗子,他就会降落接我们,要是没看到,他就会再隔一个星期再飞过来。他说完就立刻飞走了,只留下我们夫妻和一大堆的箱子、行李,我一直以为直升机的巨响会吸引很多人过来,但是我错了,过了很久才看到几个人走过来。「欢迎你们。」其中一个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他们帮我们搬着东西,甚至连正眼也不看我们,我们跟着他们穿过石门,到了一间冰冷的石头屋。「我觉得有点不舒服,」我老婆低声道,她的脸色的点苍白:「可能是吃坏肚子了。」「跟我来,」那个僧侣带我们上二楼的一个房间前:「这是你们的房间,你们在这裏休息,我们会来接你们。」他说完马上关了门离开,屋裏很暗,唯一的光线是透过墙上的一个小窗口,整个房间就像是个牢房,我试着推开门窗,发现门窗都没锁,我的心这时才放鬆了下来,而我老婆这时躺在床上,混身都是冷汗。有人轻轻敲了门,不等我们应门,门马上就开了,一个年轻人走进来,要带我们出去,我告诉他我老婆不太舒服,所以想等到明天再和大家正式见面,他看了我老婆一眼,然后马上离开了,过了一会,他和另一个捧着碗的僧人进来,他们在我老婆额头上放了一块湿布。「她在发烧,得马上帮她退烧。」一个僧人说道。我立刻解开了我老婆上衣的扣子,露出她的蕾丝胸罩,他们两个马上脸就红了,但是还是看我帮我老婆脱下外衣。「我们半个小时之后回来,再看看她的情况。」他们走的时候好像不太方便,临走前还留了些药丸。「你现在怎幺样?」我坐在床边问道。「我好热!」她虚弱地道。我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把她的胸罩脱了下来,再脱下她的外裤,帮她盖上凉被,自己坐到一边的沙发上休息,不到十分钟,那两个男人轻轻地将门打开,我猜他们从来没有这幺接近过女人,特别是我老婆这种又可爱又火辣的…我决定装睡,用眼角偷瞄他们,他们把湿布放进碗裏,慢慢地拉下凉被,当他们看到我老婆雪白的乳房时,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但是还是强做镇定,他们还不时看我,确定我睡着了。他们用湿布擦拭我老婆的身体,特别是她的乳房和硬起来的乳头,他们只擦我老婆的上半身,还不敢动她的下半身,在擦拭过几遍后,给我老婆吃了些药,帮她盖好凉被,就快步离开了,不过我知道他们还会再回来的。他们一关上门,我马上就跳起来,我拉下老婆身上的被子,温柔地吸着她的乳头,她轻轻地叫了起来,接着我脱下她的内裤,将她的双腿分开,再帮她把被子盖好,接着回到沙发上继续装睡。当他们拉下了被子,看到我老婆的阴户时,都开始快速地喘气,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老婆赤裸的胴体,在确定我沈睡不醒之后,他们开始大胆地爱抚我老婆,当他们边摸边用湿布擦我老婆的阴户时,我好像还听到了我老婆的呻吟声,他们这次还特别仔细地擦我老婆的乳房和阴户。他们就这样擦了几分钟,站在我老婆右手旁的男人忽然僵住了,他的长袍下好像发生了变化,他自己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他一直想把他的长袍拉平,但是好像不顺利,每过多久他就得重新整理一次,免得硬起来的老二撑起长袍,难看得要命。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我听到其中一个人说话了。「把它放进她嘴裏试试看。」我看着他们把我苗条的老婆轻轻拉到床的一侧,一个人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不过那个背着我的男人将头一扬。我同时又听到轻轻的吸吮声,我马上就了解他正在享受我老婆的嘴,他射得很快,因为我立刻就听到我老婆吞精液时被噎到的声音,这可能也是他第一次射精,所以量多得让我老婆噎住了。另一个僧人马上干进我老婆口中,因为我听到他自顾自地发出很爽的呻吟,那个射完精的僧人退下来整理他的衣服,我这时也才看到我老婆口中插了一根鸡巴,他也射得很快,完事后他们马上就离开了。我现在好像和她做爱,但是又怕他们随时会回来,所以也不敢乱来,于是只好坐在床边看着她,她说她口渴,这真是太讽刺了,才刚喝了这幺多精液,现在还会口渴,我倒了一杯水给她,她喝了水,手裏握了一些东西交到我手上。「拿去,把它扔了。」她给我一些药丸。「那些药你没吃?」我问道。「我刚才只吃了什幺你又不是没看到。」她顽皮地笑道:「处男的精液味道就是与众不同!」第二天早上,我老婆的身体好多了,我们穿好衣服下楼去见这裏的主人,一个僧侣带我们去桌前坐下,早餐立刻送上,我们吃完早餐后,一个僧人要我们跟着他走,他带着我们走过一段像迷宫的走廊,最后在一扇巨大的橡树门外停下,他打开门,要我们进去,我们一进去他立刻在门外把门关上。「早安,睡得好吗?」一个年老的僧人站在阴影裏说道:「希望小姐的身体痊癒了。」「好多了,谢谢你。」她答道:「他们对我真好。」「你对他们也很好。」他冷冰冰地道。我老婆用无邪的眼睛看着我。「没什幺,我们有着不同的哲学观点,其他的宗教不见得同意我们的信仰,他们觉得我们是异教徒,但是总有一天,他们会了解的!」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昨天晚上去你们房间的人,他们破了戒,将会受到惩罚。」「那应该是我的错。」我老婆温柔地道「不,我们有我们的戒条,在我没有同意之前,他们不能破戒,只要是破了戒,就要受罚。」他走到一张华丽的桌子后坐下,桌上的蜡烛是这房子裏唯一的光源。「我们通常只接受三十岁以下的人,过了三十岁就要送到别的地方,昨天那两个是我们其中年纪最小的,其中一个才刚满二十岁。」「你会怎幺处置他们?」我问道。「可能是再教育吧,要让其他人把他们当成警惕。」「老天,有这幺严重吗?」「以你们的价值观来说也许是,不过我们有我们的行事方式,我们一共有四十七个人在这裏,除了其中两个人之外,都没结过婚,抵抗诱惑是我们的必修课之一。」「一定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解决这一切的!」「也许吧,我也考虑让你报导这一切,还有,这件事会在今天晚上处理。」他说完起身,走回阴影裏,门后的门也打开了,之前那个僧侣带我们离开,我们回到我们的房间,那个僧人说我们有空时可以四处参观这个修道院,只要是没上锁的门都可以进去。我们四处拍照、做笔记,这裏很容易迷路,摸了好久,我们终于大致了解这裏的地形,不致迷路了,这裏很多门是锁着的,不过已经有足够的材料供我做报导了。直到下午,我们回到房间休息,我才把装备放下,我老婆就发现墙角的小桌上多了一些东西,仔细一看,才知道那是两件僧袍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要我们穿这个衣服去吃晚餐,还有,大堂后那个绿门的房间可以让我们洗澡。」我老婆看了纸条说道。「好,不过这衣服裏面我们要穿什幺呢?」我问道。「呃,根据昨夜我所看到了,应该是什幺也不穿。」我老婆笑道。那浴室帜在是一个很不错的做爱地点,但是我们不想多生枝节,我老婆先洗好澡,她迅速地穿上僧袍,那件衣服很大,看起来有点滑稽。我们两个差点笑到直不起腰来,于是她又换了一件,这一件可能是给小孩子穿的,又短又紧,性感极了,我换上之前那件比较大的衣服,裏面加穿了内裤,以免我的老二露了出来。我跟在她背后回到房间,由薄薄的僧袍中,我可以完全看到她屁股完美的圆滑曲线,一进房间,她也发现了我下体所産生的变化,她淘气地在我的老二上拧了一下。「看来今天晚上我有老二可以吸了!」她淘气地笑道。「我希望我能止你的口渴!」我顶回去,我知道这几天存的量应该不少。「你知道我很[能喝]的!」她的双关语让我几乎马上掌控不住了。我们前往餐厅用餐,就坐在靠近桌首的地方。「你记不记得,我们每次坐在这种长桌时所发生的事情?」我老婆低声地问道,我没有回答,但是我记得。晚餐乏善可陈,不过我们很高兴看到那两个年轻的僧侣坐在桌角用餐,不过一吃完,他们就被其他几个人送出去了,他们现在的行动可能受到限制,剩下的僧人用拉丁文说了一些话,同时全部离开,他们带着我们夫妻到附近一个很大的大厅,大厅的中间点着一根巨大的蜡烛,三张大石桌围着那根大蜡烛,那两个年轻的僧人脱得精光,呈大字型各自绑在两张石桌上。「今晚,这两个兄弟将要为他们所做的事付出代价。」修道院住持宣布道。住持身后有一个僧侣手上拿了一个枕头,枕头上放了一把奇形怪状的匕首,我老婆差点叫了出来。「平常是由我们自行处理,但是因为我们的客人觉得太过残忍,所以这次我决定将有所改变,也许不用流血也能达到目的,要看这位元小姐的决定!」住持看着我老婆说道。「只要你不伤害他们,什幺事都可以!」我老婆脱口而出。「那好,希望你要了解一点,这次的处罚不止是处罚,处罚他们将可为其他人带来教训,如果不能让其他人警惕,这种处罚是没有用的,还有一点,这裏从来不让女人进来,女人会让男人堕落,今晚,你要让所有人了解,为什幺我们的戒律中要让大家戒色。」我和老婆对看了一眼,搞不懂他的话中是什幺意思,但是,在我们开口说话之间,两个高大的僧侣拉到第三张石桌前,毫不费力地将她擡起来放在石桌上坐下。「如果你要救这两个人,你就必需要让所有的人知道,他们和你昨晚做了什幺,一直要到所有的人都被[教育]过后才算完事,在整个过程中,这两人都得被绑着,目睹整个过程。」一丝恐惧闪过我老婆的眼中,不过透过她薄薄的衣服,我看到她的乳头凸了起来。「你还可以改变主意,」住持在我老婆面前说道。「不,我想我办得到,」她刚说完,一个僧人就伸手解开我老婆的腰带,往下一扯,全体僧人看到我老婆光洁迷人的胴体时,不约而同发出了惊呼,连住持都愣愣地看着我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体,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直到我老婆开口:「呃,谁先来?」没有人动,所以我老婆只好自己做决定:「我想就由你开始吧!」她在住持面前跪了下来,缓缓地解开他的长袍,露出一根很粗的包茎,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在阴茎顶部亲了一下,然后一直往下亲,亲到他的睪丸,接着再舔了舔嘴唇,含住他的鸡巴用嘴开始上下套弄,大约一分钟后,住持膝盖一抖,将几十年的精液送进我老婆火热的嘴裏。「哇!你吹箫真厉害!」住持说道,由一个修行者口中说出这句话,让我十分惊讶,不过也从此刻开始,所有的僧人开始排队,他们自己解开衣带,或者乾脆脱个精光。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僧人一个接一个躺在石桌上,我老婆坐在椅子上帮他们口交,后来她躺上石桌,用不同的姿势继续吹箫和吃精,这些精液真的很浓。有一次她躺在桌上,她的头垂向桌外,让他们自己在她口中抽送,有人在摸她的阴户,她的眼睛被一个正在干她嘴的男人睪丸挡住了,所以她不知道是谁在摸她,不过她本能地主动盘起双腿,让那个人的头紧紧靠在她的阴户上。那僧人开始舔他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女性生殖器,而且他也乐在其中,我老婆鬆开了她的腿,大大地张开,让她下身的男人尽情地舔,她的口中含着鸡巴,淫蕩地发出呻吟,她口中的男人受不了这种刺激,马上就射了,而排在他身后的僧侣也同样受不了,浓浓的精液射在我老婆脸上。情况陷入混乱,僧人围上来对着我老婆射精,大量的精液射得我老婆满脸都是,而且浓得出奇,她张大嘴尽一切努力想让他们都射进她嘴裏,不过她只要一张嘴,马上就有一支鸡巴插进她口中。「停!!」住持叫道:「让她休息一下!」一个人递过来一支汤匙,我老婆立刻接过来,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颳起来,送进口中,就像吃霜淇淋一样,她吃得差不多了之后,一个僧人接过汤匙,将她身上她没颳起的精液颳起,喂她吃下去。她大概吃了一公升的精液,也许夸张了些,但是这半竟是他们存了十多年以上的量。「我的下巴好酸,能不能换个方式?」我老婆问住持。「你看着办。」他答道。接下来的男人个子很大,我老婆要他躺在桌上,他一躺下,露出一根到目前为止最大的鸡巴。我老婆看到之后吓了一跳,那根肉棒轻轻地跳动着,我老婆低头先整个舔了一遍,让上面沾满了她的唾液,然后爬上桌子,跨坐在他的腰上,伸手往后握住他的大鸡巴,抵住自己的阴户口,再慢慢地往下坐,直到那条肉棒全部进入她的阴道。整个过程中,她都处在高潮阶段,不久,她的臀部开始起落,让那条阴茎在她体内进出,几分钟后僧人全身一抖,精液送进我老婆子宫裏,所有的僧侣大声叫好,我老婆下了石桌,把那僧人的鸡巴舔乾净,再对我轻轻一笑。接下来她轮流让十二个僧侣干她的小穴,最后他也受不了了。「我要休息一下!」她说道,她已经全身是汗了。「我们说好你要对付所有的兄弟,现在还差十二个。」住持说道:「你随时可以放弃。」「不,我一定要救这两个人,」我老婆看着桌上绑着的两个人,他们的鸡巴硬了一整夜了:「你们这裏有什幺润滑液吗?」僧侣们露出疑惑的表情。「有没有炒菜用的油或什幺的?」有人立刻沖了出去,回来时捧了一个木碗,我老婆接过木碗,从中沾了点油出来。「太棒了!」她说道。她又爬上石桌趴下,将头靠在桌面上,高高地翘起屁股,两手将屁股拨开。还好剩下的十二个人个子都不大,而且个个都是很害羞的样子,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我老婆要其中一个上前,她把油抹在那人的小老二上,轻轻对他说道:「我要你上来,慢慢地把你的老二插进我的屁眼裏。」他先是愣了一下,再缓缓地爬上石桌,跪在她身后,我老婆把屁股拨开,露出她小小的菊门。「来吧,还有人在等呢!」她温柔地对那僧人说道。他一直盯着我老婆的肛门,直到现在他才醒过来,将他的龟头抵着我老婆的肛门,开始往裏插。「啊!!别那幺快!」我老婆哭叫道。那僧侣吓了一跳,露出惊慌的表情。「再慢一点!」我老婆说道。僧人的鸡巴又往前插了一点儿,大厅中所有人都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只听到肉棒进入我老婆温暖肠道时所发出得轻微「滋滋」声,当他的鸡巴尽数插入时,他开始抽送,不过我老婆的屁眼实在太紧了,他没插几下就射在她的肛门裏了。剩下的僧人自己选择要把精液射进我老婆的阴户裏或是屁眼裏,近五十个男人用我老婆的身体射了精,我老婆躺在桌上,几乎不能动弹,不过他们还没放过她。僧人们一个接一个上来,对着我老婆打手枪,好像要把他们剩下的精液全用光,一个多小时后,她的身上都是精液,她连吃精液的力气都没有,她从头到脚都是白浊的黏液。「你办到了,我也说话算话,不过他们还是要有一些轻微的惩罚,现在由他们自己做选择。」住持走到那两张石桌间,其他的僧侣帮他们把绑子解开。「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是收拾你们的东西,离开这裏,第二是接受惩罚。」「师父,这裏是我们的家,我们不想离开,你要怎幺罚我们都可以。」一人哭道。「很好,你们过去,」住持指着石桌上满是精液的我老婆道:「用你们的舌头,把这位小姐身上舔乾净,她为你们做了这幺大的牺牲,现在是你们报答她的时候了。」两人毫不考虑地沖上前开始舔我老婆全身,我老婆也任由两根舌头在她身上滑动,在他们舔乾净前,我老婆达到了好几次高潮。不用说,我们故意错过了直升机来接我们的时间,因为我老婆一直花功夫在[教育]这些僧人。我猜她这段时间内所吃的精液,比她吃的食物、喝的水还多,而且很多个晚上,她被请到大厅中轮奸,每个人都至少要干过她的三个肉洞一次,干到她昏过去为止。有时我们在修道院内闲逛,经过僧人的房间时,她就会被拖进去性交,甚至我常常发现她在走廊上、大门口、厕所被一群人姦淫,甚至还有人一边吃饭边干她。我劝她要适可而止,但她说:「这些人憋了这幺多年,该好好补偿他们!」他们现在对我们十分地友善,除了住持,有一天趁我老婆在大厅被轮奸的时候,他干完我老婆,我问他,为什幺那天我老婆帮他口交时,他会说出[吹箫]这两个字?这字眼对一个修行的人来说,应该不易理解的,他看了我一会,要我跟着他走。他带我走到他的房间,关上了门,他走到他的桌子后坐下,他拉开抽屉,我听到轻轻地一音效卡嗒声,他拿出一本像书的东西,我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台笔记型电脑。「我这裏都用太阳能发电,也装了卫星可以上网,」他笑道:「你看,我有邮件进来了!」「你真是太邪恶了,」我说道:「我还以为你什幺都不懂!」「其实我都懂,你老婆吹箫真的吹得很棒!」到了要离开的时候,所有的僧人都来送我们,直升机一降落,那住持送给我们两件僧袍。「这是我们的谢礼。」他笑道。我则是给他一个小小的盒子。「这也是我们的谢礼。」我们夫妻上了飞机,挥手和他们道别。「哇!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们走出户外!」那飞行员叫道:「你们真的很得他们的信任!」这个秘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回家后,我老婆忍不住问我。「你给他的那个盒子裏装了什幺?」「我没告诉你,他用电脑,而且还用卫星上网!」「什幺?你不是开玩笑吧?」「真的!!我送给他一个网路摄影机,我想以后你可以表演真人秀给他们看了。」「真的?太棒了!她紧紧地抱着我,我爱死我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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