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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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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2 00:31: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白色疗养院
    一座白色疗养院,位于C县东郊外10公里,四面环山,人烟稀少。四周用白色高大围墙圈成,山泉汇集穿过疗养院加上宽大铁门的阻挡,使疗养院内俨然成为一个风景优美寂静的世外桃源。 
    这里除了工作人员,几乎没有外人寻来。因为这里收留的都是没有亲人照顾,流浪街头的可怜人。很奇怪的是这里的入住者都是女人。连工作人员也是女员工。 
    唯一的男性,当然就是我了,也是这里的院长,秦守,秦院长。现在32岁的我,在10年前就开始打拼,赶上房地产的黄金时代,在30岁就过上了土豪的生活。这个疗养院是我出钱修建的。 
    专门收留孤寡流浪妇女。对外称是回报社会,还因此受到媒体和各级领导的表扬和嘉奖,每年政府还要拨款资助本院,也有很多热心人士捐款。所谓是名利双收。 
    然而,这所疗养院开办的真正目的是?嘿嘿,只有我自己知道啦。 
    此刻的我,正坐在办公大楼9层的院长办公室。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踏足第9楼。坐在办公桌前,我惬意的抽着烟,听取桌前副院长的工作汇报。 
    王慧,这是她的名字。一个有头脑也很有能力的一个女人,40多岁。疗养院的日常工作都是她亲手打理的。而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心不在焉的听着,而我的肉棍传来的快感使我很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汇报。不理会她那幽怨的眼神说道「好啦,就这到这里吧,你出去做事」。听见我下了逐客令,王蓉很无奈的起身,穿好衣服遮做自己那硕大的乳房,然后转身背对我,退下自己的裤子,再拉下内裤,手扶刚坐的椅子张开大腿,臀部上翘,尽力的露出自己的阴部。我欣赏了几分钟说「可以了」。她才穿戴好走出了办公室。这就是规矩,为在我这里工作的女人定的规矩。那就是,到我办公室来汇报什么的,都必须先把自己的乳房露出来,走的时候,也必须把自己的私处露出来让我欣赏。在这里的女人,都是我的玩物,我就是她们的主人,我定的规矩,她们必须服从,也心甘情愿的去执行,为什么呢,因为这是我的一个秘密,也可以是说是一种神秘的能力吧。我有很多秘密,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这世上,我是最神秘的一个人,没有人能看穿我,也没有人能制约我。就如现在一样,躲在桌下正卖力给我口交的女人,也是我的秘密。摸着她的脸,看着这熟悉的面容和吞吐着肉棍的嘴唇,让我感受到的快感独一无二的快感就如10几年前一样,从未减退过。双手下滑,抚摸着那对已经下垂的硕大乳房,依然如当年那般兴奋不已。享受着下体额的快感,看着被我揉的变型的奶子,心里在想当初的选择对了吗? 
    把那熟悉的肉体抱在怀里,习惯性的抚摸着那对奶子,抠弄那黑色的木耳。 
    听着外面的蝉鸣,如此的熟悉,就如儿时听着的一样。那一年,我上小学4年级,一样的夏日,一样的蝉鸣。而我的人生也在那个夏季改变了。 
    我有一这个幸福的家庭,父母对我都很好,他们都在国营单位上班。母亲是个很漂亮性感的女人,我父亲一直觉得能取到母亲是他一辈子的骄傲。生活本来一直很平淡,温馨。但那一年,我母亲病倒了。好好的一个人就那么突然晕倒了。 
    被送进医院做完手术后,一直昏迷不醒。父亲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那时的我很害怕。在床边哭喊着母亲的名字一点反应都没有。后来一天医生告诉父亲母亲是植物人了,先天性脑血管畸形出血,能捡会一条命就不错了,想要苏醒几率很低。父亲把母亲背会了家,每天除了照顾我,就是照顾床上昏迷的母亲。时间可以磨灭一切,也可以改变一切。那时,我还不懂。随着一年一年的下去,父亲不再像以前一样照顾母亲了,很少回家,除了每月给我点伙食费,白天经常看不到人。母亲都是我一人照顾。我很害怕,而起经常父亲很晚了戴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回家,理也不理会我,就钻入母亲的房间关上门,不一会就会听到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和最后的呼噜声。我很好奇,不知道父亲在干嘛。所以好几次后,我终于找到了机会。那次,父亲喝的很醉,东倒西歪的回家,直接就去了母亲房间。我跟了过去,他醉的连门也没关,我就站门口,似乎都看不见我。接下来,我看着父亲站在床边,一双手拉开母亲的被子,不停得搓揉母亲的胸口,然后很粗暴撕开母亲的衣服和裤子,两手不停得在母亲身上游走,搓揉。我很害怕,我以为他要打我母亲,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敢动,就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父亲对着母亲的胸口亲,然后含着母亲的乳头使劲的吸,一只手在母亲的下体来回的摸着。 
    我就看见母亲下体长了很茂盛的黑毛,其他什么都没看到。难道父亲就是在摸那撮茂盛的毛?接下来看着父亲把头埋进了母亲的两腿之间。我在门口看见父亲的头在那里上下摆动。我觉得父亲在那里舔着什么,是那茂盛的毛,还是茂盛的毛里面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这让我很好奇。过了一会,父亲歪歪斜斜的站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看见父亲下体挺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子,看这个那根肉棍直接没入了母亲的那丛茂盛的黑毛里面,扶着母亲掰开的大腿,不停得撞击母亲的两腿之间。随着剧烈的运动,父亲的声音愈来愈急促,过了一会我看父亲一下就没动了,身体抖了几下,然后就趴在母亲身上开始打呼噜。我不知道刚才那是在干什么,但是我意识到这不是我该看的,要是被父亲知道,跑不了一顿狠揍。 
    我小心的关上他们的门,回到自己的小房间睡觉了。 
    这种事一直持续着,只要听见父亲的喘息声,我就知道父亲又在做我看到的运动了。虽然我几次去偷看,都没发现,到底母亲那茂盛的黑毛里面到底有什么,值得父亲又是摸又是舔又是撞的。但是我知道,父亲很喜欢母亲那里。时间一长,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也给了我胆量。趁中午,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我给母亲喂下流质的食物。然后像做贼一样,腿下母亲的裤子。一撮茂盛的黑毛就映入了我的眼前。我小心翼翼分开母亲的大腿,像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但是接下来让我很失望,在那中间长着像竖立的嘴一样的东西,怪怪的,和我的下面不一样,就没有其它东西了。满足了我的好奇,也让我失望,那时的我不懂,所以之后也再也没在意过了。父亲也越来越颓废,经常喝的大醉伶仃,脾气也越来越暴躁,经常发酒疯揍我。我也越来越怕他。我听邻居们经常议论他,说他酗酒,好赌,到处借钱打牌,重来不还钱。邻居们看着他就要躲,生怕找他们借钱。不幸的事很快发生了,一天夜里,父亲刚回家没多久,我的家的门就被踹开了。我吓的躲在床底不敢出来。过一会就听见父亲的惨叫声「你们就是打死我,也没钱还。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还的,我还有个病人要治病,现在真没钱」。「你骗鬼吧,想柰帐,我们兄弟现在就废了你,信不信!」一个陌生阴狠的声音传来。吓的床下的我想哭。「不信你们看,我真有病人需要钱,你们这样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一阵脚步声很开门的声音,又听到父亲说「你们看吧,这是我老婆,现在是植物人,需要钱治病的,我没骗你们。就当可怜可怜我,再宽限点日子,我一定还钱」。 
    沉默,很长的时间里没有一点声音。又过来很久,终于那个陌生的声音开口了「你真没钱?」。「真没有啊,有钱我能不还吗,天天被你们堵着打,我愿意啊?」 
    父亲无耐,哀求说到。又是一阵沉默。「其实呢,钱你也可以不用还。有个办法,你还能挣钱,就看你愿不愿意了」。「真的?什么办法」父亲的话语有了一点活力。「很简单,咯,就是你老婆。植物人嘛,我还是知道的。除了不能动,不能说话,其实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一样可以出来卖淫。如何,只要你同意,每天你来守着你老婆卖,我们负责给你拉客人,挣的钱我们对半分。最多2年,你就把钱还清了。还能挣不少。我跟你说,这是唯一的机会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不同意,今天我们就要先要你一只手。想一下吧,我耐心是有限的」。很静,一点声音都没有。「你们说话算数?」父亲颤抖着说。「哈哈,这么说你同意了。 
    那就好,放心吧。我们道上的人也有自己的规矩,你看我就是给你找个出路,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啊。以后大家都好过,你说是吧?」。「好,我答应」父亲的语气一下坚决的很多。「恩,那就好。这样,你先和我几个兄弟到门外去守着」。 
    「你要干什么?」父亲慌张的问道。「干什么?哦,忘了说啦,这也是我们的规矩。凡是出来卖的,都要先让我们开荤。 
    这样也可以让你先适应适应嘛。红毛,你带着他跟兄弟们先出去,再教教他这一行的流程。等我完事了,然后你们一个一个的来「。」好的,大哥,走都给我出去「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兴奋的说道。 
    我躲在自己房间的床下不敢出来,外面也没了说话声。只听到母亲房间里,男人的喘息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这种声音和以前父亲进入房间的声音一样,而起更猛烈。我可以想象的到,就像父亲那样,他在不停得撞击着我母亲的那撮茂盛的黑毛之下。这种声音一直持续着,我在床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一阵脚步声和说笑声惊醒了我,我赶紧跑到门边向外听。「想不到啊,这女人的身体太尼玛丰满啦,奶子又大,屁股好圆,逼夹的我好爽,而起既然有反应,被我们操出那么多淫水。可惜啊,就是不能动,要不然更爽。」「是啊是啊,我都能把逼给她舔出水来,美味啊!」,「大哥,我们改天还能来么」,「不来,谁去找他要钱?放心吧,只要不耽搁生意,你们随便搞」。哈哈哈,听着那些人的淫笑和对话,我心中充满了愤怒。但是我又不知道该这么办。等他们走了后,我出来看着父亲蹲在母亲的门口,低着头,不停得抽烟,地上一大堆烟头。他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我,眼神是多么的陌生,多么的冷漠。过了好一会,他盯着我说「昨晚的事,你不准对任何人说,小心我打断你的腿。你只管上好你的学,其他事你别管。去,上你的学」,我点点头,走了。 
    第二章 
    从那天之后,家里经常来一些陌生人,轮流交钱给父亲,然后进入母亲的房间,一阵喘息和啪啪声之后出来。刚开始,父亲阴沉着脸目送那些人进入,随着兜里的钱越来越多,让我出去买的烟也越来越贵。他的脸上开始有了笑容,对我也好了点,不再经常打我了。每隔几天就会来人向父亲收钱,然后父亲称兄道弟的把那人送入母亲房间,一阵喘息之后走人。对于这一切我还懵懂无知。 
    这一年,我上开始上初中了。我开始听到同学们在背后议论我,说我的母亲是卖B的。这一年开始,那些逼我父亲还钱的人也再没来过了。而起我也开始懂的男女之事,由于父亲还是那样守在家里收钱,没人管我,我开始和学校的小混混一起抽烟喝酒打牌,打架。一个社会上的小混混是我们认的大哥,经常带我们一起打架什么的。这才明白,同学们说我母亲卖B是这么回事。我开始恨父亲,恨他不收手,为此还打过我好几次,让我永远活的低贱卑微,遭人鄙视羞辱。初二那年,我的大哥请我们几个兄弟出去喝酒,酒一喝多,他就爱在我们面前显摆。 
    那天,他告诉我们他又玩了一个女人,是个30多岁的女人,而起还是植物人。 
    他越说越兴奋,如何抠那女人的穴,如何吸那女人的奶子,如何亲那女人的屁眼,插了B之后还把肉棍插进屁眼的使劲的戳,就想迷奸一样,感觉太爽了。周围的混混们都激动的听着,打听着在哪里。都想去看看大哥说的那硕大的奶子和湿润的穴。只有我,内心想火山一样喷涌。我盯着他的目光冷的可怕,他确无知的继续的炫耀着他的事迹。 
    1个月多月,我跟踪了他一个多月。在这其间,他既然还去性交了几次我那植物人的母亲。我的心越来越冷,今天晚上,我终于等到了机会。已经凌晨3点了,看着他一个人从酒吧出来。街上没有人,他醉醺醺的走到街旁的小巷子里小便,等他刚掏出那话儿的时候,我已经冲到他背后,手里握着偷来的水果刀,对着他的后背一阵猛刺,然后看着他倒下,我拔腿就跑,刀被我扔进河里。回家后,我心惊胆战的度过了好几天,这事警察没有抓到人,时间一长就淡下来了,听说我的这位大哥失血过多差点死掉,现在变成了植物人。哈哈,我心理畅快了很多,我觉得这就是报应。日子还是像原来一样过着,我也是该上去学的上学,父亲还是蹲在家里拉皮条。我恨他,但同时又怕他。对于母亲的现状,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一天晚上,雨很大,电闪雷鸣的。已经深夜2点多了,还有最后一个客人在母亲的房间干事。伴随那剧烈的撞击声,我依稀听到女人的呻吟。我跑出房间,看着父亲神色激动的站起来,盯着房门一动不动。他紧张的握着拳头聆听着。啊! 
    ……声音很小,但是确实存在。哦。 
    ……啊……依然很小声。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看着一个光溜溜的人跑出了房间。不停得叫着,活过来了,活过来了,然后抓着自己的衣服就跑出去了。我刚想进屋看看母亲,父亲档站我面前狠狠得对我吼到「滚回自己的房间去,快一点」。然后进门去,啪的一声关上。里面发生了什么,母亲是不是醒来了。我不甘心的在外面听了半天,一点声音都没有,恨恨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父亲一早就把我叫醒,和他一起把母亲送医院去。最后医生告诉我们,这就是个奇迹,肯定是受到什么强大的刺激,使母亲醒来。不过由于上次的出脑出血导致休克加上手术的伤害,病人的大脑会出现不可逆转的损伤。这种损伤可能是失忆,可能是手脚瘫痪等等,因人而异。而母亲的诊断是,后天脑部损伤造成的不可逆转的智力障碍症。只有几岁的智力,这是对母亲的定论。医生安慰我们,不幸中的[大幸,至少可以生活自理,简单的生活活动还是能学会的。就这样,母亲又一次被带回了家。父亲又开始拉皮条。唯一有所改变的就是。母亲在没接客的时候都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我也能经常见着母亲了。看着母亲的光头,我就痛惜。 
    医生曾说过,这是那次大病之后的后遗症,可能永远不会长头发了。每次来客人,父亲就会叫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就会渐渐的听到我母亲的淫叫声和激烈的撞击声。 
    当我开始读初2的时候,我的小弟弟周围也有了很多毛,我的心智也成熟了很多。我知道了很母亲下体一样的毛,那是阴毛。当时看到的母亲下体是女性的生殖器。是男人宁愿花钱玩弄的地方。正在青春期的我开始对女人的身体产生强力的好奇。以往看过的母亲身体,现在只有模糊的记忆,这去让我更加的向往。 
    通过我的努力,我从自己房间的墙上用刀钻出了一个洞,这样就能看到隔壁母亲被操的情景。而父亲除了收钱,根本就不会关心其他的事情,也就无法注意到墙上那不起眼的小洞。嫖客进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母亲的裸体上,更加不会注意到有人在偷看。这让我百试不爽。每天深夜,就会从洞里往母亲房间里窥看。看着她那对依然硕大的奶子,被不同的男人把玩允吸。看着她在别人的命令下,跪在床上,任人用肉棍摩擦她的光头,含着不同的肉棍,为别人允吸。挤着自己的奶子,不同的肉棍在胸间来回的摩擦。站在床上或背对扶墙,张开自己的大腿,让人玩弄,舔食她的下体。无数个夜晚,我见到了无数根肉棍在我母亲的生殖器里来回的抽插。也听到了不断的吟叫,还有那被操的上下晃荡的乳房,每一次都让我的小弟弟硬如钢铁。我开始学会,对着这些淫乱的情景打飞机。这也成为了我为数不多的一个爱好。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经无法满足每天的偷窥了。每一次看到母亲被调教的像性奴一样,熟练的和客人性交。我心中就有一股邪火涌上来,想冲上去代替那个男人。但我知道,这只能想不敢做。 
    日子也就这样过着,一天晚上,我在学校上晚自习。父亲来了,被叫出来告诉我,母亲趁父亲出门买烟酒的时候,出门走丢了,现在都没找到人。叫我去把我母亲找回来,他自己却回家喝酒去了。 
    我被下了死命令,找不回母亲我就别回家。所以深夜3点了,我还在郊外寻找着。城里都找遍了,只有到郊外来找。而起这一处也是我唯一没有找过的地方了,只是郊外一一处小山包。山里是一片小树林。 
    我就顺着山路找了上去。在树林的边缘我就听到了说话声,我进去一看,让我双眼通红,虽然透过墙看了那么多次,但是这一次视线相当的宽广,眼前的一切在月光下是多么的清晰。2个30多岁的男人,一个躺在地上,我母亲蹲在他身上,那粗大的肉棍不停得抽插着我母亲的下体。胸前的一对乳房,正被站在她面前另一个男人用力的揉捏着。一根狰狞的肉棍深深的没入母亲的嘴里。看着母亲害怕的哭着,被人上下齐插,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本能的酒冲了过去,挥拳就打。结果可想而知,我被狠揍了一顿,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就那么看着母亲继续被他们压在身上抽插。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在一个山洞里,母亲全身赤裸的坐在我旁边。脑子里好想多了很多记忆,混乱而模糊。通过我一点的梳理,这些记忆被我完全融合。这然我充满了惊讶,要不我亲身经历,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我原来的世界。原来,在我昏迷后,母亲也继续被那2人轮奸。当他们爽完后,却发现我已经断气了。他们也是个狠人,就在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开始挖洞,想把我和母亲给埋了。结果,没挖多久,那地方既然直接塌陷,露出了下面的一个洞口,深不见底。他们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就把我扔了进去,然后还很不舍的在我母亲的奶子上狠捏了几把,也扔了下去。 
    之后就跑路了。接下来的事才叫我惊讶,下面既然盘曲着一条碎掉巨蛇化石,根据记忆显示,它是远古时代的生物。在那个时代要比我在课本上知道的远古什么恐龙时代要久远的多。也许就是地球刚诞生的时候吧。关于它的记忆很少,很模糊。只知道我掉下来的时候,正好砸在这条巨蛇化石身上,由于时间久远,化石早就脆弱,一碰就碎。碎掉的化石里面滚出一颗拳头大小的紫色珠子,就滚到我身边,我身体流出的血又刚好流过珠子,然后珠子既然遇血慢慢的化开来,化成一团紫色的液体,缓缓的顺着血液逆流进我的身体。得于紫液的帮助,体内开始疯狂的造血,心脏呼吸都开始运作。我就这样奇迹般的复活了。现在感觉身体得到了恐怖的强化,各项机能是以往的上百倍不只吧,我也把握不好。我在洞内实验了一阵,感觉除了不能飞,没有红内裤外穿,我也算超人了。由于得到的巨蛇记忆太少,我知道也有了一种能力,那就是蛊惑。通过我强化的可怕精神力,可以短时间控制一个生物做任何我想要它做的事。而起,通过珠子对血脉的强化变异,我既然拥有了一种特殊的血脉天赋。这让我忧伤又兴奋。这种天赋让我羞愧,但是又很强大。它使我能更通过和异性交配,奴役她人,永不背叛,也能使我通过交配不同的异性,强化自身的各种能力。我感觉这天赋就他么彻头彻尾的传说中的禽兽大法,文艺点就是阴阳双修大法。 
    死而复活,让我性情大变。不在是懦弱无能的我,由于智力也得到了极大的开发。看着旁边的赤裸的母亲,我弯起了嘴角,一个想法浮现出来。我带着母亲爬出山洞,找到了母亲的衣服给她穿上。 
    然后回家。一回家父亲就给我一顿狠揍,我装着害怕的样子任他打骂。之后把母亲拉进房间继续他的拉客生意。当夜晚降临的时候,我偷偷的跑出家门,去了警察局。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我带着警察回到家中,正好撞见有客人在玩弄我的母亲。父亲被抓个正着,带回了警察局。没几天父亲就被定罪了,强迫妇女卖淫,被判坐牢15年。 
    [白色疗养院]第三章 
    我天真的以为,父亲的离开,结束了母亲的悲剧,也结束了我阴暗的童年。 
    我和母亲会幸福的生活着。 
    呵呵,那时的我是多么的无知啊。 
    阴暗的屋子,仿佛阳光都在唾弃我们。 
    潮湿的沙发上,母亲像个孩子一样玩卷着我的头发。 
    也许出于天性吧,出自和她一样的黑色头发,让她有一种亲近感。 
    我坐在母亲旁边,忍受着阵阵的饥饿。 
    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生活对于一个15岁的少年,是多么的沉重。 
    父亲离开3天了,家里没有一分钱,所有靠母亲身体挣来的钱被当做罚款充公。 
    亲人,邻居一见我,就用厌恶的 
    目光把我拒在门外。 
    3天里,唯一的食物,还是一个捡垃圾的老人看着我盯着他手中咬过的馒头发愣时给我的。 
    我舍不得的吃,母亲从来不说饿,只会在家里傻傻的笑。 
    当我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吃下馒头 
    后,我的眼泪再一控制不了,串线一般往下滴。 
    母亲很惊慌的用手不停得擦拭我的眼泪。 
    难道这就是母亲本能的天性么?!小的时候,我摔倒大哭母亲都会带着温暖的笑容,一边擦拭我的眼泪, 
    和 
    鼻涕一边痛惜的安慰我,鼓励我,要像个男子汉,不要怕。 
    现在,母亲失去了记忆,失去了智慧,几乎失去了一切,还在本能的安慰我么……母亲啊我该怎么照顾你?保护你? 
    夜渐渐的来临,我陪在母亲的身边入睡。 
    除了饥饿,夜原来可以这样的安宁。 
    我已经辍学了,得不到一丝的怜悯。 
    我开始彷徨的活着,每天夜里就去西郊的垃圾山捡垃圾,一次次的搬运回家等到天明再卖掉。 
    我不敢在白天去,虽说白天会捡到更有价值的垃圾,但我去不了。 
    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以为经过那次奇遇后,我就强大了。 
    当我在白天和那些人抢垃圾后,我放倒了2个成年人,结果也被10多个成年人打的像狗一样跑掉。 
    拖着浑身的血回家,我才发现,我现在 
    并不是超人,身体素质最多是3个成年人的总和。 
    而我其实还是个孩子,我的心智还不够成熟,我不懂残忍。 
    就像那些垃圾帮的人那样用,钢条,铁棍,废弃的刀具,在我身上狠狠得砸下来那般残酷。 
    唯一庆幸的是回复能力还不错,3天的时间,浑身的裂口血包都渐渐的愈合。 
    我们的伙食很差,每天只能喝稀饭,吃菜市场捡来的菜叶。 
    也许是得了紫色珠子的好处,虽然每天吃不饱, 
    身体明显瘦弱 
    ,但是精力充沛身体素质也在缓慢的提高。 
    然而,母亲慢慢的瘦了下来,皮肤苍白泛黄,每天大部分的食物都给了母亲身体状况依然越来越差,这让我很烦恼。 
    看着母亲瘦小的身子,和从那洗的 
    发白破洞的衣服中露出的乳房, 
    那被人玩弄的发黑的乳头和乳晕在阴暗的房间里晃动的多么悲凉 
    我深深痛恨自己没有照顾好母亲。 
    又是一卑微的夜晚,干燥寂静,夜虫的鸣叫让我烦躁。 
    提着一只编织袋,抽着不知是谁遗掉的半包劣质香烟,在深夜4点的街上到处晃荡。 
    在一栋3层的独栋楼下停下来。 
    因为有两个人紧张的盯着我, 
    其中一个20多岁吧,凶狠的盯着我尽力压着声音对我威胁道「小子,看什么看赶紧滚,不然老子打死你」。 
    说完就提着铁棍想上来给我一下。 
    「别,3哥,别,这我朋友,认识的」另一个和我年龄 
    差不多大的人赶紧挡在我面前说道。 
    「阿守,是我。 
    靠,不认识了啊,我是疯子」,我这才仔细看清,一头黄毛红红绿绿的衬衫,穿着膝盖打洞的牛仔裤的小混混, 
    既是以前一起打架吹牛的哥们他 
    早就被学校开除了。 
    父母离异,也和我一样没人管,所以我和他还是很谈的来的。 
    很久没见过他了,我还是很高兴的打招呼。 
    「嗨,疯子,刚才没认出你啊」。 
    疯子也很高兴,正要继续说什么的。 
    楼上 
    又下来2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人,也和疯子穿的差不多,流里流气的。 
    那个20多岁的男子对着2人说「得手没有」,其中一个手里拿个包晃了晃。 
    「走」,那男子一手拿过包就走。 
    疯子凑近我,小声的说了 
    句,也跟着走开了。 
    我蹲地上,抽着烟。 
    反正也不急着回家,就按疯子说的,在南桥下,以前一起抽烟的地方等他。 
    过了一会,看着一个鬼鬼祟祟人影过来。 
    「操,见你一次不容易啊」疯子走到我身边揍了我一拳, 
    笑骂 
    着。 
    我冲他笑了笑,默默的抽着烟,没有起来。 
    心理纵然有相遇的开心,但是生活的压力,面对他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着我他也沉默了一会,然后点了一只烟,又递了一只给我「我去学校找过你, 
    他 
    们说你缀学了」我抬起头看了看他,顺着递来的火点燃香烟继续抽着。 
    一声不吭,气氛很压抑。 
    「哎,你的事,我也听说了。 
    问过好多人,都不知道你住哪里。 
    你现在在干什么」。 
    「捡垃圾卖」我叹 
    息的说道。 
    「很缺钱?」。 
    「恩,没饭吃」。 
    「靠,不会这么惨吧!你亲戚那些不管?不是还有救济金么?」疯子很惊讶的问道。 
    「没人管,来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救济金?!哼!我去过很多次了,各种 
    借口推脱,最后每个月只给我60块钱!吃什么?!」我恨恨的说道。 
    疯子惊讶的盯着我说不出话来。 
    「阿守,和我一起干吧,有钱拿,不愁吃的,只要机灵点就没事」疯子认真的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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