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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间第二章-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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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5 00:21: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章颜射
    第二天清早,太阳还只是半挂在天上,发散着淡淡的红晕之光,可却已把它
    旁边的白云染成了金色。
    “咚、咚,少爷该起床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身着淡蓝色丝绸
    裙的心儿打开门,走进了士元房间。
    只见那士元正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着,脸上挂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似乎仍
    在做着美梦,连心儿进入了自己的屋子都毫无知觉。
    “呀~~少爷,你怎么还在睡呀,都已经这么晚了。”心儿快步走到士元床
    前,连忙摇醒他,续道:“少爷不是向师娘保证过今天一定会去晨练的吗,现在
    时间都快过了,少爷要是再不起来,师娘可又要生气了。”
    士元此时本是迷迷糊糊,头晕眼迷之时,耳闻“师娘”两字之后,却是霎时
    间清醒了过来,连忙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站在床边,士元只觉得胯间一阵冰凉湿润,忍不住
    叫了起来。
    心儿低头闻声望去,只见到士元白色的睡裤上有一片湿印,睡裤正紧紧地粘
    住了士元的大腿根部,而后,更一股男性特有的奇怪腥味传入了心儿的鼻中,少
    女初闻此味,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
    士元则尴尬的站在那里,偷读过禁书,略通医术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他
    偷瞄了心儿两眼,却看到她低着头,直盯着那滩粘物,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不
    知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肯定发现了。”士元想到此处,更是满脸通红,不知
    所措。
    心儿回过神来,虽然不知此乃何物,却也隐隐知道瞧见此物定是不妥。她抬
    起头来,瞧见士元正偷瞄着她,心中一惊:莫非此前魂不守舍的丑态全部被少爷
    看见了?想到这里,心中泛一片波澜,连忙大声说话已掩饰自己前面的失态:
    “少爷,这流的是什么脏东西呀,还是……还是赶快换了,我们快点走吧,都快
    要赶不上晨练了。”说完,心儿强忍着心中的羞意,连忙跑了出去。
    半响之后,心儿和士元正各自施展着轻功,急速向后院草地驶去。忽然间,
    心儿感到一只微湿的大手向前抓住自己那小巧的左手,耳边听到了轻微的声音:
    “好姐姐,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好吗?”
    心儿不能像士元那样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可保持着自己的速度不变,只能轻
    点一下翘首,旦觉身后人明显松了一口气,脚步似乎轻快了许多,渐渐的赶了上
    来,和自己并排而行。
    心儿这时才觉得士元仍然拉着自己的小手,心中微荡,少女的矜持使得心儿
    想要抽出手来,甩开士元,却终是不忍,只得任由士元拉着,向草地奔去。
    两人到了后园草地,门中各弟子早已到齐,而婉柔则正在耐着性子指导着弟
    子们的武功缺失。
    玲儿眼尖,最先看到了杨士元和心儿,甜甜地道:“杨哥哥,心儿姐姐,你
    们怎么才来……”忽然间,玲儿瞧见两人原来是两手相牵而来,马上声音一涩,
    瞳孔一缩,噘嘴道:“娘,你看都什么时辰了,士元师兄怎么才来呀,娘,你要
    罚他呀。”
    婉柔看到两人联手走来,胸中忽有一股怨气流动,板着脸道:“杨士元,李
    心儿,你们知不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晨练乃是山水诗派的必修课之一,怎
    能晚到呢?你们知不知道全派上下为了等你们俩,已经浪费了你们很长时间了?
    尤其是士元,前几天连续不来晨练,已是不对,今天难得来一次,却又来的这么
    晚。士元,莫不要仗着师傅和我宠着你,就可以胡作非为。玲儿说的对,我是要
    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们二人了。”
    士元和心儿听到此言,都吓得低下头去,心儿更是吓得连忙抽回还在士元手
    中的左手,两手并拢放在身前,不断揉搓着。
    婉柔看到两人分开了小手,心中稍感轻松,却不由暗惊:我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会如此失态呀?以前士元就是不来晨练,我也不会怎么生气的,他本就不需
    再参加什么晨练了。而那心儿定是为了叫醒士元而迟到的,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
    事情了,我也从来没有生气呀。难道,难道我是因为他们两人手牵着手来而发火
    的?婉柔想到此处,俏脸一红,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士元鼓起一番勇气,抬起头来,直视师娘,准备一人承担责任,谁不想,
    却正好看到了师娘的小女儿羞态,立时想起了昨晚那旖旎的美梦,心中一荡,撇
    过了通红的脑袋,不敢和师娘对视。
    士元道:“心儿师姐是为了叫我起床而晚到的,错在我一人身上,徒儿愿意
    一人承担。”
    心儿连忙道:“师娘,徒儿也没能早点到师弟房里去叫他,徒儿也有错,望
    师娘不要全怪师弟一人。”
    婉柔听的二人都愿为对方承担罪责,本已稍平的怒火又重新燃起,这时,耳
    边又听到玲儿鼻中“哼”的一声闷哼声,心中更是烦躁不堪,不由的声音有些响
    亮:“心儿,士元,你们各自回房抄五十遍派规,中午时分交到我的房里来,士
    元,你抄完后到云水湖畔去思过三天,你也太不像话了。”
    弟子们皆是首次看到师娘发火,更是首次看到平时温柔婉约的师娘责罚门下
    弟子,都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那些原本想为士元、心儿说几句好话的弟子也
    都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婉柔看到派中众弟子都用惊异、害怕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越发焦躁不安。
    她已没有心思再呆下去了,直想早点回房,好好清醒清醒。于是,她环顾四周,
    宣布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大家就练到这里,都回去吧。”
    士元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慢慢走回了房间。玲儿见到士元这副失魂弱魄
    的模样,不由暗责自己搬弄是非,火上浇油。她张口欲言,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叹了一口气,也心情复杂的回房去了。
    婉柔疾步回到房里,关上大门,坐到檀木椅子上,左手抬起,微托香腮,慢
    慢地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婉柔心道:“我对士元究竟是什么心态呢?难道我真的喜欢他?不对呀,不
    行,绝对不可以,士元是我的晚辈,我又是有夫之妇,怎能这样想呢?那要至夫
    君于何处呀?再说,玲儿那么喜欢士元,难不成真要向士元画中那样,母女共仕
    一夫?”婉柔想到这里,脸上红晕显现,啐了一口,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不知羞
    耻,又不禁暗自伤神,微责孟峥不懂得体恤妻子,整天只想着寻找那派中的传家
    宝。
    过了一会儿,婉柔从自责中回过神来,看到几缕阳光投射入了屋子,抬起头
    来,外面已是太阳高照。
    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婉柔心道。忽然间,她神色变得极其温柔,似乎是想
    起了什么:那天好像也是个阳光灿然的日子。那时,士元还只是一位青涩少年,
    就是在那之后,自己的心境就发生了变化,好像对士元有了特殊的感觉,再拿不
    出长辈的样子来……
    ************
    “师娘也真是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错更不在姐姐身上,她怎么连你
    也罚了?”
    心儿房里正站着一位明亮的少女,红色的绸衫,玄色的衬裙,少女全身被一
    片火红所包围,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显示了青春的活力。
    心儿停下手中的毛笔,说道:“倩儿,别这么说,这次我们的确做错了,我
    到是没什么,只是少爷他却……”
    那少女不耐烦地打断心儿的话,道:“姐姐你呀,心里只有你的少爷,处处
    维护他,这次明明就是他惹得祸。”
    心儿轻声道:“倩儿,你不了解情况……”说道这里,心儿脸上浮起两朵红
    云,岔开话题,道:“妹妹也不是一样,其实你也很喜欢少爷的。”
    倩儿忙道:“呸,谁和你一样了,那个厚颜无耻的无赖。”倩儿说到这里,
    不由的笑了起来,道:“我一见到他就忍不住要拌嘴,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接
    着,倩儿环顾了一下四周,神秘地道:“我看呀,师娘倒是喜欢上了士元。”
    心儿一双眼睛刹时瞪得老大,吓的倩儿不敢再说下去了,心儿小脸一板,神
    情严肃道:“倩师妹,你怎么也和别人一样,如此世俗呢?”
    倩儿低下头来,玉指紧拉着衣角,然后,她抬起了螓首,一丝无奈在眼中闪
    过,她对心儿说道:“姐姐,你不知道,派里传言:师傅和师娘的感情其实并不
    好。”
    心儿道:“你少听那些人乱嚼嘴根,师傅和师娘相致如宾,十年都没见到他
    们吵过一回架,感情怎么会不好呢?”
    倩儿道:“这才是问题呢,那有夫妻从来不吵架的?夫妻间怎么又能相致如
    宾呢?你也发现了吧,师傅看师娘的眼神不对,似乎没把她当女人看。”
    倩儿看见心儿沉默不语,继续道:“也许是师娘太优秀了吧,师娘各个方面
    都超过师傅好多呢。”倩儿稍稍一顿,话语中已充满了自信,道:“而且,师傅
    很怕见到师娘似的,一直在躲着师娘,要不,我们怎么一直都看不到他呢?”
    心儿垂首沉思了一会,紧接着,她抬起手来,理了一下秀发,道:“你说的
    有几分道理,可我们做晚辈的怎能胡乱猜测呢。好啦,你不要去想了,我相信,
    师娘和少爷就算真的彼此相爱,也决计不会做出什么有违伦常的事的。”
    倩儿眉间闪过一丝黯色:“是呀,人生总是有许多无奈的,就算两人心里真
    的彼此相爱,也很有可能不能在一起的。”
    ************
    云水湖,湖水碧绿清澈,随风荡漾,湖内芦苇草,小沙洲星罗密布,点缀着
    略显单调的湖面。夕阳照射下,放眼望去,云水湖内水连天,天连水,四处金光
    灿烂,让人想起:‘此湖只在天上有’这句话来,云水湖的名字大概也是由此而
    来吧。
    “好美。”湖畔一小木屋前正站在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年,他正陶醉在这美丽
    的景色中,情不自禁地叹道。
    士元望着落日下这天水一线间的奇景,心情也好了不少,转身向小屋行去。
    士元走到门前,伸手轻推屋门,“吱”的一声,房门打开了。
    抬起脚刚入房内,士元就不由浑身一震,眼前一条棉被横挂在正中,房间因
    此被隔成了两半,屋内陈设简陋,却是清洁异常。定是有人常来打扫这屋子的。
    “这明明和那时一模一样,她没有忘记,她没有忘记。”士元掩不住心中的
    狂喜,大声吼了起来,他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云水湖畔。
    ************
    那时候,士元只有14岁,武功却已大成,派中年轻一辈中,更是无人能出
    其右。
    “士元,你知道为何师娘会和你来这里吗?”那时的婉柔和现在一样,温柔
    和成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士元不知。”士元道。
    “士元,你的武功已迈入了先天之境,再过几年,江湖上也罕有敌手了,小
    小年纪就这样,的确很不容易。”婉柔夸道,但是紧接着,她话锋一转,道:
    “可是,你也应该知道,江湖上高人辈出,一山还比一山高,年少时武功就有很
    高的成就,难免会有骄傲自满之心,士元,你要是有了这种心态,那武功就会止
    步不前,再也进精不了了。
    “士元知道。”
    婉柔说道:“士元,那我们就来比试一场,看看你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境地
    吧。”
    士元大喜,要知道,江湖上浮云一剑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能和这样的高手
    过招,对于实战经验匮乏的士元来说,是最幸运不过的事了。
    水云湖畔霎时间响起了钢剑相交声。
    “士元,你要是再相让,这场比试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是,师娘,徒儿这次一定倾尽全力。”
    “叮叮咚咚。”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相斗已是百招以上,士元从头到尾
    只用了一套柔水剑法,这套已防守着称的剑法,在士元手里更是使得密不透风,
    一点破绽也没有。
    婉柔一连换了好几套剑法,却始终突不破士元的防守,自己却是香汗淋淋,
    气喘吁吁。婉柔越斗越是心惊,暗道:“想不到他的武功已精湛至斯。”她转念
    又想:“今日若不胜他,那之前说的一番话又有何用。”只见她双唇微张,贝齿
    紧咬,终于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浮云剑法。
    士元的神色也顿时凝重起来,两人也渐渐忘了这只是一场师徒间的比试,各
    自倾尽了全力。只见婉柔一招蓝天白云,霎那间,四周剑影刹起,把那士元包围
    了起来,士元不由的一阵手忙脚乱,连忙高接地挡,左闪右避,好不容易堪堪躲
    过了这招,却只看到婉柔一剑已刺至胸前。
    “浮云一剑,真是名不虚传呀。”士元脑中闪过这几个字,却已无法避过,
    只是本能的侧过身子,伸起左腿踢向婉柔。那婉柔见到士元已是穷途没路,必输
    无疑,自然也就急忙收住身子,长剑停在了士元的胸口。
    这时,婉柔耳中听到“呼呼”之声,原来趁婉柔停住身子的时候,士元的左
    脚已是急急挥上,一脚踢在了婉柔的腰部,总算士元顾及着自己的师娘,这一脚
    没有用上什么暗劲,所以婉柔倒也并没有受什么大的内伤。随着“啊”的一声尖
    叫,婉柔的身子高高飞了起来,“扑通”一声掉到了云水湖里。
    那士元看到这惊人的一幕,早已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一时间,心中一片
    混乱,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救命呀……士元……救命。”婉柔被湖水呛了好几口,头已经有些发晕,
    两只手拼命的拍打着水面,却怎么也无济于事。
    士元听到救命声,恍然想起师娘不会游水,大叫一声:“师娘。”马上脱掉
    衣服,跳下水去。
    士元尤如猛虎下山一般,全力冲刺着,一眨眼间,已游近了师娘的身后,他
    伸出左手,从左侧面紧紧圈住师娘胸部下侧,把师娘紧紧抱住,张口说道:“师
    娘别慌,现在什么都不要动,一切交给弟子就可以了。”
    那婉柔终究也曾在刀光剑影中讨过生活,这时也渐渐镇定下来,心神稍定之
    下,却发现自己的乳房给士元紧紧地压着,身体攀附在几尽赤裸的士元身上,姿
    势极为不雅。她本欲让士元改圈他的腰部,却始终觉得难以启齿,想着想着,不
    仅大羞,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让士元拖上了岸。
    湖畔的小木屋内,火光渐闪,屋中横吊起一条棉被,小屋被分成了东西两部
    分。那士元嗅着妇人特有的浓郁体香,想着棉被对面师娘那玲珑赤裸的身材,心
    神早已飞到云里雾里去了。婉柔则赤裸着身子,呆涩的坐在那里,对面阵阵少男
    的体味钻鼻而来,弄得她更是心慌意乱。
    小屋内一片寂静,鸦雀无声,两人都似乎紧闭着嘴巴,不愿开口说话。房间
    里一股情欲暗暗滋生,气氛很是尴尬。
    婉柔忽然开口说道:“士元,你……这……这也不是你的错,你我实战经验
    都太少了,今天之事,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你对谁也不要说出去,你……你
    就把它给忘了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婉柔说到最后,已是声若细蚊,
    几不可闻。
    士元从没听过婉柔柔弱的声音,第一次听来,不由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只
    是无意识的回答了句:“嗯。”,又回味起了婉柔那娇柔声来。
    ************
    “杨哥哥,杨哥哥。”一声声娇嫩的叫声把士元从回想中拉了回来,士元举
    目望去,玲儿正快步朝小屋赶来。
    士元讶道:“玲儿,你怎么来了,这里没有师傅和师娘允许,别人是不能随
    便来的,难道是师娘叫你来的吗?”
    玲儿小声说道:“杨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今天看到你和心儿姐姐一起牵手
    而来,一时控制不了自己,说了杨哥哥的坏话,害的杨哥哥受罚,杨哥哥,我回
    去后心里越想越难过,就忍不住跑来了,杨哥哥,对……对不起。”玲儿说到后
    来,竟是泫然欲泣。
    那士元抓了抓脑袋,挠挠耳朵,心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说了我的坏话。他
    看到此时玲儿已是泪流满面,不紧心痛道:“好了,玲儿,杨哥哥没怪你呀。玲
    儿,你就是因为这事跑来的?”
    玲儿听了士元的话,仿佛变魔术一般,恢复了活力,雨带梨花地笑道:“太
    好了,杨哥哥,太好了,是呀,我好怕杨哥哥因此生我的气呢。”
    杨士元看到玲儿又哭又笑,心中霎时充满说不尽的柔情,胸中更有一股骄傲
    在窜动:这么点小事,她竟然为我急成了这样。他不自禁张开双臂,把那玲儿紧
    紧地搂入怀中。
    玲儿依偎在士元胸前,道:“杨哥哥,我还是第一次被你抱着呢,我好开心
    哦。”
    士元感受到自己腹前那两粒青涩的果实微微地凸起,鼻中闻着少女秀发的清
    香,心中一荡,身子立时有了反映。
    “咦?这是什么呀?”玲儿奇道。她微微开挣脱士元的双手,向下望去。
    只见那蓝色儒杉之下有一块奇怪的凸起物,少女的好奇心渐起,她伸出右手
    一把抓住了那凸起之物,对着士元问道:“杨哥哥,这是什么呀?这是你的东西
    吗?”
    那士元顿时哭笑不得,满脸通红,暗骂少女无知,奈何阳具落在别人之手,
    不得不答:“这是杨哥哥最重要的宝贝,你快点松手,不然杨哥哥要生气了。”
    玲儿吐了吐舌头,倔道:“不,我偏不放。杨哥哥好凶哦,好小气哦,让我
    看看也不行吗?杨哥哥真吝啬,把宝贝藏在了这么羞人的地方。”
    说完之后,玲儿睁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士元的胯裆瞧着,好像看到了什
    么新奇之物似的,她小手轻摸起士元的阳具茎部,却看到了那凸起之物比以前更
    大了。
    玲儿自以为发现了什么秘密,兴奋地叫道:“杨哥哥,这真是一个宝贝,它
    会变大诶。”
    士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脑中恶念早生,此时更是冲破了道德的枷锁,
    占据了整个心灵。士元正是年少,难免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心中早已认定
    玲儿是他的妻子,已可自我安慰,不违反自己的道德准则,此时邪念上身,不由
    暗暗下了决定。
    “玲儿,你要看,我就给你看,不过,你先闭上眼睛,好不好呀。”士元见
    到少女脸上似有不愿之色,连忙继续道:“好玲儿,乖玲儿,哥哥是准备给你个
    惊喜呀,难道你不愿看宝贝了吗?”
    玲儿听了后,放开了轻抚阳具的小手,闭上了眼睛,把身子转了过去,她道
    :“杨哥哥,快点哦。”
    士元邪邪一笑,解下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了那早欲噬人的粗大玉茎,他声音
    微颤着对玲儿道:“好了,玲儿,可以睁开眼睛了。”
    玲儿回转身来,看到士元赤裸着下体,连忙双手掩着脸,跺脚道:“杨哥哥
    好下流哦,怎么给我看这么恶心的东西。”
    那士元好生哄骗道:“玲儿,你要看的东西就在这里呀,怎么你现在又不想
    看了吗?这就是你说的宝贝呀。”
    玲儿五指微张,偷眼看了那玉茎一眼,身子一颤,又连忙闭上,娇羞可爱的
    很呢。
    士元看到玲儿的媚态,哪里还忍得住。他抓起玲儿的玉手,放在了自己的玉
    茎上,他道:“玲儿,继续搓吧,你前面搓的我很舒服呢,你想不想让杨哥哥舒
    服呀?你想不想让杨哥哥高兴呀?”
    玲儿听了士元的话,犹豫了一会,终于那纤纤玉指上下搓动了起来。
    玉茎首次被揉搓,士元不由感受到异乎寻常的阵阵快感。他忍不住夸道:
    “玲儿,你真好。”
    玲儿听了这话,手中更是卖力,更把那右手也放在了士元阴茎之上,由缓至
    急的揉搓了起来。
    士元看到玲儿认真的表情,心里闪过几丝愧色,但是又马上被一阵快感所淹
    没了。
    许久之后,士元终于受不了了,连自慰也没有过的他自然没什么经验,忘了
    告诉玲儿要急忙避开。
    只看到那玉茎霎时间又涨大不少,接着马眼大开,一股浊白色的精液涌出,
    朝着玲儿的小脸喷了过去。
    那玲儿从未看那微嫌腥臭的液体迸出,不由呆了一下,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仍有些液体喷满了自己的小脸和秀发。
    士元暗叫一声“不好”,和玲儿四眼相瞪着,玲儿闻到一股腥臭味,立时回
    过了神来,她小嘴一张,就欲大声哭泣,士元知道这时决不能让玲儿哭出来,要
    不然就会没完没了了,他也顾不得恶心,连忙捂住了玲儿的小嘴。哄她道:“玲
    儿乖,哥哥疼你,哥哥好喜欢你哦。”然后,士元连忙拉着玲儿到云水湖边去洗
    净了面孔和秀发。
    洗完之后,玲儿已是一脸平静,就在士元以为大事已定,松了一口气时,玲
    儿忽然张口说道:“我要告诉娘去!”这句话,把那士元唬了个魂飞魄散。
    士元连忙道:“玲儿,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没必要告诉别人吧,两个亲
    近的人之间都会有许多小秘密的。”
    玲儿噘嘴道:“让我不说,那也行,不过你得发个誓来。”
    士元苦着个脸道:“好吧,好吧,你要我发什么誓来着?”
    玲儿小声道:“我要你说,让你以后娶我为妻。”
    士元心想:发生了这件事,就是你不说,我以后也一定会娶你的。当下,心
    里再无犹豫,大声道:“黄天在上,弟子杨士元再此立誓,弟子此生一定会娶孟
    玲师妹为妻,若是有违此誓,定叫……”
    玲儿上前捂住了士元的嘴巴,羞道:“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了,我相信
    杨哥哥不会违背诺言的。”说完,她就把头靠在士元肩上,轻声道:“以后,我
    就是你的妻子了。”语气中充满了欢欣。
    两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过了一段无声胜有声的时光,玲儿忽然笑道:“杨
    哥哥,刚才那个是夫妻间才有行为吧,其实,我早知道了,不过,谁让我今天对
    不起杨哥哥呢?我是特地以此赔罪的。”
    其实还有个理由玲儿没有说,心儿让她感到了压力,让她觉得士元似乎不会
    只属于她一人,所以,她要早点得到士元的承诺。
    杨士元听了这话,恍然大悟,不由一阵苦笑:想不到今天被个小女孩耍了个
    团团转。想到玲儿似乎是特地挖了个坑,让傻傻的自己往里面跳,不禁又是恨的
    咬牙切齿,心中暗道:这玲儿外表纯洁,可她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小魔女,娶她为
    妻,以后有的受的了。
    第三章休妻
    第二天,士元起了个大早,只见他头戴一顶笠帽,手持一杆竹竿,正盘坐在
    水云湖边悠闲的垂钓。
    士元在岸边端坐了好一会儿,忽然伸了个懒腰,轻声自语道:“古有太公钓
    鱼,愿者上钩,今有士元钓鱼,只为早餐。同是钓鱼,心境却有天壤之别,姜太
    公有如星光皓月,又岂是我们这些山野草民所能及的。不过,在下虽然只是区区
    一介布衣,却也不是什么世俗无知之人。”
    士元说着说着,不禁暗道:“这几天,我真是太荒唐了点儿,我到底在想些
    什么?难道师娘和玲儿真能同嫁于我?”士元想到这里,脑中不由浮起师娘,玲
    儿两母女并排在床上摇首翘臀的风骚媚态。不过只一瞬间,士元脑中两母女的姣
    颜,就忽然幻变成了一中年男子刚毅英挺的肃脸来。
    士元顿时跳了起来,额头直冒冷汗。“啪,啪”,两下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士元狠道:“且不说母女共仕一夫,有违伦理,单凭师傅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怎
    又能对他的妻子心起歹念呢?我真是禽兽不如呀。”
    “师兄,不好了,水云间出事了,你快和我回去吧。”
    一阵清脆的少女声忽然从士元身后传来,把那士元又吓了一跳,他连忙转身
    望去,身后的灌木丛中奔出一位美艳少女,只见她神色慌里慌张,绛衣上沾满了
    灰尘,额头上隐有细汗,显然来的极为匆忙。那少女转眼间来到士元旁,二话不
    说,拉起士元的手,展开‘云雾迷步’身法,拖着士元飞快地向水云间奔去。
    “倩师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士元一脸茫然,道,“水云间出了什么
    事?”
    倩儿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心儿姐姐知道的比较多,是她叫我来的,你快
    和我回水云间去,到时你就知道了。”
    两人各施轻功行了好一会,倩儿忽道:“你前面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谁让你
    说的这么响。”
    士元顿时身形一涩,连忙转头直视,看到倩儿正睁大了一双明亮的眸子,似
    笑非笑的看着他。
    杨士元心里一阵慌乱,脚下又慢了几步,急道:“那你听到了些什么?”
    倩儿笑了起来,却并不作答。过了好一会儿,倩儿才道:“师兄也不用把自
    己说的如此不堪吧。”
    士元顿时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脚下步伐一阵错乱:她听到了,她听到了,这
    下该怎么办?我和倩师妹一向不合,这次让她知道了我偷恋师娘的事,可真是死
    定了。
    倩儿饶有兴趣地看着士元手足无措地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捉挟地笑意,道:
    “师兄,让我不说出去也可以,不过……不过师兄得记得你欠我个大人情。”
    士元心中一片冰凉:“这么大的把柄落在这魔女手上,以后焉有翻身之日。
    唉……我现在就好像是砧板上的俎肉,任人宰割,真是一点没办法也没有呀。”
    当下道:“也罢,那我就在此多谢倩儿师妹了,我会永远记得师妹的恩情的。”
    不一会儿,士元,倩儿两人已到了水云间宅门前,但见宅中大院内弟子们个
    个垂头叹气,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不由微觉奇怪,士元走进大宅中,拉住平时
    较要好的七师弟,道:“浩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七师弟浩卿道:“唉……师傅,师傅他,唉……”浩卿连连叹气,怎么也说
    不下去了。
    士元一听,心神俱震,抓住浩卿的双肩,死命地摇着,大声道:“师傅怎么
    了,他怎么了,难道在外面出了什么意……”说到此处,士元怎么也不敢再说下
    去了。
    院内其余弟子耳闻士元口口声声询问掌门的情况,脸上纷纷露出尴尬、鄙视
    之色,更有人大声道:“他还算什么掌门,我再也不认这种师傅了,他把山水诗
    派的脸都丢尽了。”
    士元听到这句话,顿时怒火中烧,大吼道:“你说什么,你尽敢侮辱师傅!
    你大逆不道,你……你……。”说到最后已是气的说出不什么话来了。只见士元
    右手移至剑柄处,身子微微前探,已准备上前和那人拼命。
    大院内的气氛紧张异常,一场同门生死大战一触即发。就在此时,心儿急急
    忙忙地从大厅中跑出来,道:“少爷,你怎么还在这里呀,师娘在等你呢,快随
    我进来吧。倩儿妹妹,你也一起来。”说完,不顾士元的反对,拉起他略嫌粗糙
    的大手,朝着大厅内走去。
    “好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士元边走,边问道,语气极是急切。他到
    现在还是八丈摸不着头脑,摸不清究竟是什么事让全派上下忽然间士气全无,变
    了个样子。
    心儿惊讶异常,道:“少爷,你怎么还不知道呀。”接着,她咬牙道:“师
    傅他……,师傅他老人家已经……已经辞了掌门之职,退出了本派,还把师娘给
    ……给休了。”
    “啊????”士元顿时呆若木鸡,停下脚步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嘴里不
    时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奇怪声音,任凭心儿、倩儿怎么叫唤也没用。
    “姐姐,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呢,师兄这么爱戴师傅,会不会,会不会被吓
    傻了?”倩儿小声问道。
    心儿忙斥骂道:“别胡说八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来添乱。”
    话音刚落,忽然听到“阿”的一声大吼,却是士元好像疯了般,拔腿朝着碗
    柔的住所奔去,他的神色极为复杂:不信、沮丧、失望甚至,甚至还有一点点兴
    奋。
    士元推开婉柔的房门,一眼就看到婉柔正端坐在红木床上,神色有些萎靡,
    眼睛略有红肿,显然已经哭过了。士元微微环顾了下四周,红木床内侧,依稀躺
    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似乎正是小师妹孟玲,而门旁不远处,正站着一个白衣
    飘飘,头戴玉簪的英俊男子——大师兄徐剑清。
    士元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尴尬地呆站在那里。婉柔看到士元归来,
    显然松了一口气,心情不再那么沉重,可眼睛却更显红肿,本已平静的脸上又写
    满了委屈,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士元,你回来了,回来就好,这里有一份
    你师傅写的家书,你……你自己拿去看吧。”
    “字谕门中各弟子:余幸得掌门之职,而来十有三年矣,奈何智计浅薄,才
    疏学浅,今已身心俱疲,方寸乱矣,故请辞别。
    字谕妻婉柔:吾与汝,结发同枕十六年载,似比翼之相好,然,无子而应出
    ,古今皆有之,吾作此书时,犹念昔日之恩情,心郁结而泪泣咽。
    十月十一书。”
    士元读完此书,顺手递给了已赶进屋来的心儿和倩儿。然后,他猛然抬起头
    来,目光直视婉柔,眼中充满了关心。
    婉柔和士元对视了一会,终究抵不过他那赤裸裸的爱恋眼神,撇过头去,两
    颊泛起朵朵红云。
    一时间,屋内一片寂静,众人似乎找不到什么话题,也不知怎样开口,本已
    沉闷的气氛更显压抑了。
    过了一小会,婉柔轻扭那白皙的脖子,面向众人,俏脸依旧,却看不出丝毫
    的表情,她肃道:“大家现在都已经知道这事了吧,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
    同样的,掌门之位也不可空缺。你师傅既然已弃我们而去,不再担任掌门之职。
    我们山水诗派也应该重新立个掌门了,山水诗派切不可再被江湖人所耻笑了,我
    以派中唯一的第八代弟子宣布:杨士元……。”
    “慢着,”站在一旁的徐剑清连忙插嘴道:“师娘,徒儿认为此事似乎不大
    对劲。”
    “哦?”碗柔一惊,急视剑清,却见到他把头低的老低,看不出他面上的神
    情。碗柔道:“剑清有何见解。”
    徐剑清抬起头来,却是一脸的平静,他缓缓道:“此事应当从长计议。这封
    家书虽是师傅的笔迹,却写的如此简洁不明,不清不楚。况且我们也不知道师傅
    现在身在何处,到底有何要事在身,必须常年不回。我看,师傅极有可能是在被
    人挟持的情况下,被迫写的这封家书。”
    剑清顿了一顿,环顾众人,看到他们个个都神态各异,若有所思,心中暗暗
    一笑,他续道:“如此一来,本派必在江湖上名声扫地,山水诗派也就不攻自破
    矣。师傅武功虽高,可是,江湖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师傅孤身在外,也不是
    没有失手被擒的可能。我认为,当务之急,应是如何尽快找到师傅,问明情由,
    落是师傅确实有意辞去掌门之职,到那时候,再做打算也不迟呀。”
    玲儿这时已是醒了过来,她坐在床沿边,一张小脸上泪痕犹在,她哑声道:
    “清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徐剑清温柔地看着玲儿,道:“是呀,哥哥可从来没有骗过你哦。”
    玲儿好像一下子又恢复了活力,她兴奋道:“我说嘛,爹爹怎么会不要我们
    呢?还是清哥哥最聪明了。”转眼,她又垂下了头:“不过,爹爹若是被坏人抓
    住了的话,一定会很惨的。”她把头靠在婉柔怀里,道:“娘,爹爹到底去干什
    么了,娘,你一定知道的,娘,你一定知道的,快告诉我们吧。”
    婉柔爱怜地看着玲儿,举起了右手,轻拂两下玲儿的小脸,接着,她抬起头
    来,眼见众人皆是面露好奇之色,不由又看了剑清一眼。婉柔垂头想了一会,叹
    了口气,道:“其实,你们师傅这些年来在外奔波,是为了寻找派中的秘宝——
    水云间。”
    “什么,娘?水云间不是咱们这桩大宅的名字吗?那是什么秘宝啦?”玲儿
    把那小脑袋从婉柔怀里钻出,眼睛睁的圆大,皱着眉头,疑惑道。
    婉柔瞪了玲儿一眼,语气稍重道:“小丫头不要插嘴,听我把话说完。”接
    着,她又忍不住对着玲儿解释道:“这大宅的名字其实就是取字于那秘宝的。”
    婉柔解释完,举目环顾众人,道:“水云间,那是你们的祖师爷孟昭岩,留
    下的。时至今日,江湖上所知者已是寥寥,知道的人也没有几个能说的清那到底
    是什么,是兵器,防具,轻功,剑法,还是内功心法呢?”
    婉柔说到这里,看到玲儿的小嘴蹶的老高,叹了口气,把她重新搂入怀中,
    柔道:“玲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呢。”婉柔无奈地朝着众人一笑,续道:
    “其实,我们这些山水诗派的弟子知道的也是不多。”
    婉柔忽然顿了顿,细细的观察着众人脸上的表情,缓缓叙说:“《水云间》
    其实是一套内功心法。当年你们孟师祖天纵其人,又得到过三丰真人的指点,武
    功已至极境。据派内典籍记载,他老人家晚年所创的这套内功心法绝对凌驾于少
    林的《易筋经》之上。”
    婉柔继续道:“你们孟师祖害怕这套夺天地之造化的神奇心法落入不良之人
    手中,特地将此武功秘籍藏入一处鲜为人知的地方,以待他日有缘人能够获此机
    缘,练成神功。”
    婉柔正说到精彩处,却突然停了下来,她深深地望了眼前的士元一眼,道:
    “其实,这事还关系到杨家的灭门。”
    士元一听此言,立时绷紧了双手,看了看一旁的心儿,却见到她也是紧绷了
    个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士元连忙伸出了微湿的大手,一把拉住了心儿,却发现
    入手之物极为湿滑,原来那心儿很是不堪,满手的香汗,使得本已异常细腻娇柔
    的玉手更加嫩滑了。
    婉柔瞳孔略微一缩,又马上恢复了正常,她继续道:“当年孟师祖曾经绘制
    了一张有关《水云间》的地图,托付士元的祖先保管。十二年前,这件事好像被
    江湖上的一个神秘组织知晓了,他们为了抢夺《水云间》,终于……终于……,
    哎,士元,心儿,怪只怪当时我们去的晚了,只救下了你们两人,真是悔之末及
    呀。”
    婉柔停了下来,偷看了眼士元的脸色,身子轻轻一颤,话锋一转,道:“我
    当初也觉得很奇怪,这件事本来十分的机密,只能由本派掌门和杨家家主两人知
    晓,照理说应该不会泄露半点风声才是。我也是在杨家灭门后,才从你们师……
    师傅口中听说的。”婉柔谈到孟峥时,仍带有淡淡的苦涩味,她似乎还没有从那
    份休书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屋内忽然又静了下来,不过只一会儿,杨士元便忍不住问道:“师娘,你知
    不知道那神秘组织到底是江湖上的什么门派?”
    婉柔答道:“这我也不知,两年前,有传言称:太湖附近似乎出现了张秘笈
    藏图,江湖中人纷纷趋之若鹜。士元,心儿,你们也知道,那杨家旧宅就在苏州
    府,所以你师傅推测那极有可能就是《水云间》的藏图。”
    婉柔忽地又伤神道:“哎……想不到他这一去就是两年,想不到他竟然……
    哎~~”
    士元看到这一幕,心头一紧,忙安慰道:“师娘,你不要太伤心了,现在一
    切都悬而未决,我相信师傅他决不会弃我们山水诗派于不顾的。”
    婉柔紧了紧圈住玲儿的玉臂,接口道:“师娘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谢谢你
    啦。”
    徐剑清插口道:“师娘,现在耽误之急是把给师傅找出来。师娘现在已经是
    水云派的代掌门了,派中许多事物都要靠师娘亲自处理,师娘自然分身不得。不
    如,不如就让弟子代师娘前去吧。”
    婉柔微瞄剑清一眼,寻思道:剑清从没主动请缨过,今次怎的如此积极。忽
    然间,婉柔灵思一闪,心中暗惊:莫非他是为那《水云间》才…………。婉柔越
    想越是心惊,直吓的背冒冷汗,她连忙道:“谢谢你的好心了,不过,我终究是
    你师傅的妻子,怎么说也应该由我去吧,你们都留下来,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
    了,派中的大小事物就要靠你们了。”
    士元忽地挺身道:“师娘一个人行走江湖,我们怎么能够放心呢,再说,此
    事事关我和心儿的杀父之仇。”士元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一眼心儿,语气变
    的异常执着,道:“就让我和心儿陪您一起去吧,水云间有大师兄看着,不会出
    什么事的。”
    婉柔刷地站起身来,骂道:“胡闹,剑清一个人怎么……怎么够呢?!你、
    你……。”忽地,她看到了士元锐利的目光,坚毅的神色,心中不由一颤,话也
    说不下去了。
    两人互相注视好一会儿,终于,婉柔软道:“也罢,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娘,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嘛,娘。”
    “师娘,心儿也想去。”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只是玲儿的话里透露着几分娇气,心儿的话中却藏着几
    分哀求。
    “我意已决,大家不必多言,”婉柔的声音不大,却异常的坚定:“都回去
    吧。”
    婉柔不去理会玲儿的胡搅蛮缠,对着已跨出大门的心儿道:“心儿,你留下
    来,我还有话要说。”她转头对玲儿柔声道:“玲儿,你也出去吧,我有重要的
    事要和心儿说。”
    “哼~~”玲儿重重的一声鼻音,转身跑了出去。
    待得玲儿跑的没了踪影,婉柔才勉强笑了笑,道:“发生了这种事,她……
    哎……她还是长不大呀。”
    心儿安慰道:“玲儿妹妹还小呢,等年纪大一点自然就知道了。”
    婉柔道:“希望如此吧。”
    说完,婉柔忽地闭口不语,过了好一会,才道:“心儿,这次你不能和我们
    一起去太湖,一定很不高兴吧,或许……或许你心里还会记恨师娘吧。”
    心儿忙拘身道:“心儿不敢。”
    婉柔招招手,示意心儿坐到她的身旁,柔声道:“心儿,你母亲虽然只是个
    杨府的丫环,却也和我有几分姐妹交情,我又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也该算
    是你的半个亲人吧。心儿你性格内敛,不太会表露自己的看法。可在我面前,却
    也不要有什么顾虑,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吧。”
    心儿想了会,忍不住道:“师娘,我、我很想去,我爹娘他们都……都……
    我想、我想亲自去查查那些凶手,而且,少爷……少爷他也从没离开过我呀。”
    心儿说到后来,声音有些哽咽,眼圈也红了起来。
    婉柔把心儿搂在怀中,伸出了纤纤细指,顺着心儿的泪痕刮去,叹道:“心
    儿,这也没办法呀,这次决定实在是无奈之举,不是师娘不让你去,只是……”
    婉柔停下话头,转头瞅了瞅窗外,又神秘地看了心儿一眼,低声道:“心儿,你
    要好好地注意一个人。我和士元不在的时候,你要盯紧他了。”
    心儿心中隐隐觉的此事关系重大,不由抬头问道:“师娘,是谁呀?”
    婉柔压低了嗓子道:“徐剑清。”
    心儿“啊”地叫了一声,接着连忙捂住了小嘴,吃惊地看着婉柔,小声道:
    “大师兄?怎么会是他?”
    “剑清这孩子资质极佳,人又聪明,你们这辈中只有士元略胜他一筹。”婉
    柔说起士元,脸上不禁露出了又爱又怜的表情,“你家少爷,他可没剑清这么成
    熟。”
    婉柔又压低了几分声响,道:“你师傅认为剑清此人野心极大,曾经提醒过
    我要好生提防他。”
    “唉……”婉柔叹了口气,接着道:“我本是不太信的,我以前认为由他来
    接这个掌门之职是最适合的了。可是……哎……我怕,我怕山水诗派会毁在他的
    手上呀。”
    婉柔深深吸了口气,继续道:“这次,我特地把水云间的秘密当众说了,其
    实就是要试探试探他的反应。哎……他……他真太令我失望了。”
    心儿脸上的表情从惊讶,不信到鄙视,一时间转了好几转。
    婉柔静静地看着心儿,等她的脸色平复之后,才嘱咐道:“我们离开后,你
    可一定要看紧他了,别让他在水云间搞出些事来。”
    婉柔顿了顿,语气一下子变的前所未有的凝重:“山水诗派,就暂时交到你
    手上了。”
    ***********************************
    有很多读者不明白为什么会休掉婉柔,孟峥的家书上其实已经写明了:无子
    而应出,这是中国古时的七出之条之一,意思是:没有生男孩的女子,理应被休
    掉。
    ***********************************
    第四章出发
    士元回到房里,心中忍不住的激动,禁不了在屋中上窜下跳。他时而兴奋,
    时而悲伤,时而高兴。一时之间,房间里不停地传来杂乱的响声。
    忽然间,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着门,一个娇脆的声音道:“杨哥哥,快
    开门,我是玲儿。”
    杨士元连忙停下活动着的四肢,走到大门前,打开了门闩。
    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紫衣少女,她一见到杨士元,连忙伸手圈住了士元的腰
    部,把个小脸埋在了士元怀里,撒娇道:“娘最坏了,什么事也不让我知道,什
    么事也不让我做,气死我了。”
    士元心中一慌,忙把玲儿抱入房中,顺手关上了大门,微责道:“玲儿,你
    怎么这么胆子这么大,要是被师娘看到了我们这个样子,就完了。”
    玲儿道:“怕什么,我已经是你妻子了呀,我娘最坏了,我才不理她呢。”
    士元道:“你要懂事一点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娘现在正需要你的关心
    呀,你怎么还这么胡闹。”
    玲儿听了这话,不由银牙暗咬,她伸出二指,重重地扭了扭士元腰部,跺脚
    道:“讨厌,杨哥哥,怎么、怎么连你也说我呀,我不是不关心娘,可是、可是
    ……我也想爹爹呀,我也想要早点见到他呀,可娘却……。我恨死你们了。”
    杨士元忍着腰部传来的一阵剧痛,皱眉裂齿道:“玲儿,你可真是这么刁蛮
    呀。”
    待的疼痛稍稍减弱些,士元又好生解释道:“你娘也是为了你好呀,你才刚
    满14岁,年纪太小了,怎能行走江湖呢,那可是个是非之地呀。等你长大了点
    后,师娘自然会带你出去的。”
    玲儿趴在士元的怀里安静了好一会,才道:“杨哥哥,你前面在干什么呀?
    屋里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呀?。”
    士元俊脸一红,一时答不上来,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忽地灵机一动,道:
    “这个……其实我在房间内练武来着。”
    玲儿疑道:“哪有在房里练武的呀?”她晃了晃小脑袋,道:“算了,反正
    杨哥哥平常就奇怪的很呢。”
    士元顿时哑口无言,苦笑不已,寻思道:“这小丫头又来戏我。”当下也不
    言语,只是享受着胸膛前柔软,温暖的感觉。
    两人都是初尝情果,自然不懂得如何调情,只是觉得这样互相拥抱着,已是
    幸福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玲儿突然想起了一事来,伤神道:“杨哥哥,你明天就要走
    了,我……我什么也不会,就让我再来伺候你一趟吧。”说完,小手下探,就欲
    抓住士元那胯下之物。
    士元心中暗想:开玩笑,这里可不比云水湖,要是被发现了,那还了得,这
    次可不能再胡来了。士元想到做到,急忙伸手捉住玲儿那细蛇般的小臂,说道:
    “玲儿……别胡闹了,明天我还要赶路呢,这事、这事还是等你我成亲之后再做
    吧。”
    玲儿听到士元口出“成亲”二字,不由喜上眉梢,她踮起小脚,凑上清香湿
    润的薄唇,轻轻地亲了口士元。然后,马上绷着个小脸,肃道:“杨哥哥,别忘
    了我已是你的妻子了,江湖上的那些女孩,你一眼也不许瞧,要不然……。”
    她忽地停下话来,伸手又扭了士元一下,然后续道:“要不然回来看我怎么
    罚你。”玲儿说完这话,脸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她把身子一转,飞快地跑了出
    去。
    士元被她那忽刁蛮,忽温柔的样子,搞的七荤八素,嘴唇传来一阵阵凉凉,
    柔柔的感觉,真是少女鲜嫩红唇的余韵,不由呆在当场,不知所想,大脑一片空
    白。
    就这样混混沌沌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咚咚咚”的一阵敲门声,才把士元从
    迷茫中拉了回来。
    士元神志一清,光线又重新汇聚在他的瞳孔之中。
    一个火红的身影印入了士元的眼帘,只见她抬着左手手肘,半倚在门前,身
    子骨软软地有如无物,似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门柱上了,她的衣服有些宽
    松,左手袖半滑至肘部,露出了一段莲藕般的玉臂来。
    原来竟是倩儿。士元暗暗吃了一惊,寻思道:“倩儿怎么了?是不是转了性
    了?平时那个活泼快乐,无忧无虑的倩儿到哪里去了?”
    士元强忍着上前询问的冲动,站起身来,道:“倩师妹,你怎么还站在门口
    呀?快进来吧。”
    倩儿慢慢走了进来,站在了士元旁,双手交叉,背放在身后,张开小口,却
    又欲言又止。她的神情变换莫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士元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忍不住道:“师妹,你有什么话尽
    管说吧。我们……。”士元顿了顿,似乎想了想应该说些什么话。然后,他接着
    道:“我们虽然一直在拌着嘴,但总还是朋友吧。”
    倩儿听完这话,仿佛忽然间恢复了活力,她不住点头道:“对呀,我们是朋
    友,我们是朋友呀。”
    倩儿笑了笑,似乎还是有些勉强,可是,俏皮的性子却已重新回到了她的身
    上,她道:“师兄,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士元心里顿时“噔”了一声,他苦着脸道:“就知道和你在一起肯定没有什
    么好事,说吧,倩师妹,这次你又要我做什么事了呢?”
    “师兄别把我想得这么坏么。”倩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神色已是自如。
    然后,倩儿半真半假地玩笑道:“不过,如果他日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师兄的
    之处,还要请师兄多多包涵哦。”
    ************
    太阳西下,晚霞满天。
    士元趴在窗前,抬头遥望天空,口中喃喃道:“明日再看到这夕阳时,不知
    已是身在何处了。”一时间,士元感慨颇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忽然,士元只觉得眼前一暗,视线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紧接着,一道柔
    美的声音传来:“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当然知道。”士元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心中却刹时闪过千般情愫,
    “好几年了,好几年都没有这样子了。”
    士元抬起手来,拉着遮着眼睛的双手,轻轻的把手盖在了柔嫩的手背上,心
    中似有千言万语,却最终化为了最平淡的一句话:“心儿,你怎么来了?”
    “少爷,我……少爷,出门替换的衣服,让我来替你收拾吧。”心儿道。
    心儿说完,走到衣橱前,拿出几件士元喜欢的儒装,放在床边,默默地折叠
    了起来。
    衣服,一件一件的整理着,内心,却是一点一点的沉重着,眼泪仍不住扑簌
    扑簌的掉了下来。
    终于,衣服整理完了,心儿却再也支持不住了,嘤咛一声,坐倒在了床头。
    士元连忙跑到床前,伸出手袖把泪水轻轻擦干,眼眶不由有些发热,他别过
    头去,轻声念道: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心儿听了这话,再也把持不住了,把头紧紧地靠在士元的怀里,大声哭道:
    “少爷,我好怕,江湖怎么危险,少爷……少爷……。”
    士元也不说话,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圈住心儿的腰肢,心中有一丝
    激动,有一丝对未来的彷徨,更多的却是离别的酸苦。
    心儿哭了一会,发觉士元衣上已是湿了一大块,粘粘的,有几分恶心。心儿
    俏脸一红,不好意思了起来,正准备坐起身来,却又依恋士元怀里温暖的感觉,
    不由的把个小脸埋的更深了。
    幸福的时间总是过的这么快,转眼间,天空中已是布满了繁星。心儿横躺在
    士元怀里,把头靠在士元的大腿上,道:“少爷,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
    我也……。”语气及是坚决。
    “别说了,别说了。”士元看着那雨带梨花的娇脸,樱红的小嘴,心中忽然
    涌起一种冲动,他低下头去,鼻中忽地传来一阵清香。
    士元,心儿四目相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心儿的小脸涨的通红,不禁羞的
    合上了眼帘,可是却把个小嘴微微撅起,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
    终于,士元那略微干裂的双唇碰到了一个柔软,湿润的物体,犹如干燥的大
    地迎来了一场及时的春雨,两人有如电击一般,都是全身一颤,僵直了个身子,
    大气都不敢大喘一声。
    等了许久,士元伸出了舌头,在心儿嘴边细细的舔着。在心儿心神俱乱,一
    片迷醉的时候,士元毫不费力地顶开心儿的双唇,仔细地舔着两排洁白的牙齿,
    然后,他撬开心儿最后的一道防线,舌头伸进了一处温湿的空间,和另一段柔软
    至极的嫩肉绞缠着,带领着它四处转动,同时,吸吮着心儿的香津,品尝着少女
    口中的美味。
    心儿此时心神已不知飞到了何处,意识里只留下了美妙之极的感觉。
    士元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开了心儿胸前的丝衣,露出了绣满绿边的白色肚
    兜,肚兜之上,绣有一朵淡雅的青莲,一时间少女的香气充满了房间。
    “不要。”心儿一下子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立时挡住胸前的安禄山之爪,
    小声羞道:“心儿此身已属郎君,心儿生是杨家的人,死是杨家的鬼,但是,但
    是少爷明天还要赶路呢,今天怎能,怎能吃力呢。”
    士元爱怜地看着心儿,道:“我知道了,是我不好啦。”说完他站起身来,
    把自己的棉被盖在心儿身上,自己也一骨碌钻进床里,道:“心儿姐姐,今天你
    就和我一起睡吧。”
    说完也不顾心儿的反对,身子一侧,右手一伸,大腿一卷,把那心儿半搂在
    了床上,然后,闭上双眼,闻着少女的体香,心中暗乐,迅速地睡着了。
    心中的依恋近在眼前,心儿怎么也无法入睡,欢喜,担忧,伤愁各种心绪涌
    上心头。
    心儿终是大哭过一场,身子已是较为疲倦了,不久,也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
    乡。
    两人就这样相搂着和衣睡了一晚。
    第二天清早。
    士元房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少爷,快让我回房去吧,要是被别人发
    现了,我就没脸见人了。”
    士元调笑道:“还叫我少爷呢,该叫我相公了吧。”
    不一会儿,山水诗派众弟子全都汇集在了水云间大宅前。他们已全无昨日的
    颓废样子,纷纷地议论着。
    “谁这么大胆,敢威胁师傅。”
    “我看,是那些无耻之徒围攻师傅,要不然,以师傅的武功怎么会失手被擒
    了呢。”
    “不对,肯定是有人用下三烂的迷药把师傅给先弄晕了,师傅可是天下无敌
    的,几个无耻小辈,怎么会擒的住师傅呢?”
    “对,对,还是师兄见识广呀。”
    喧闹声忽然静了下来,原来是婉柔缓步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包裹
    的侠女服,浑圆的双臂,丰腴的腰肢,硕长的圆腿,玉臀微翘,体态甚是丰匀,
    浑身散发着妇人的成熟气息。
    婉柔道:“士元,我们走吧。”
    “恭送代掌门,三师兄。”众弟子齐声道。
    两人行至半山腰,杨士元看着山下的繁华,胸中忽地豪气万丈,他舒展了双
    臂,大声叫道:“江湖,我杨士元来了。”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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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部预告:杨士元初入江湖,曾婉柔千里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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