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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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经过上次惊人(精人？)的期中考，我和想要角逐书卷奖的同学无不战战兢兢，深怕期末考真的出现什么难以预料的考题或考法，所以上课的态度都加倍认真了，也对陈湘宜老师到底是怎样的人产生了疑问。
    她打从骨子里是个变态虐待狂魔女？还是偶然坠落地狱的可人仙子？亦正亦邪的个性就像我们教科书封面黑白各半的既分明又矛盾。
    “各位同学，上次期中考的进度刚好到‘犯罪论’的一半，以三阶论来说，构成要件该当性和违法性基本上讲完了，剩下罪责(或称有责性)的部份；以二阶论来说，刚好是不法(包括构成要件该当性和阻却违法事由)的部分讲完了，剩下有责性的部份。”
    老师今天又恢复正式打扮了，但是正式之馀也充满秋天的风情，老师披着蕾丝钉珠的卡其色短袖小外套，搭配同色的亮面七分裤，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坚挺的C罩杯胸部呼之欲出。
    “一个人要成立犯罪，除了客观上该当构成要件，且无阻却违法事由，还必须具备有责性，也就是这个行为是可非难的。若任何人在这个情状下，都不得已会选择违背法律的行为，我们就说他无‘期待可能性’。
    也就是说构成要件和阻却违法事由偏重在客观上的审查，但有责性是偏主观上面讨论的。
    例如紧急避难就有‘阻却违法’和‘阻却责任’的两种。
    如果为了保全自己或他人生命而侵害他人的身体，可以主张紧急避难，但为了保全自己的生命而牺牲他人的生命，某些学者认为不能阻却违法，但能以无期待可能性来阻却责任。“
    “我国刑法从第16条规定到第20条都是关于责任的规定，可见责任对于一个人在论罪科刑上的重要性；相关规定这么多，也显示出‘责任因何而来’的正当性是多么模煳。
    为什么某些情况下要他负责？哪些情况不用负责？哪些人要负责？哪些人不用负责？这里法规内和超法规减免责任的事由在学说上是百家争鸣，请有兴趣的同学要加倍用功。“
    “刑法第16条规定：除有正当理由而无法避免者外，不得因不知法律而免除刑事责任。但按其情节，得减轻其刑。”
    老师开始在同学课桌间信步穿梭，嘴里的讲述未曾停歇。
    “像几节课之前，吴亮益性侵我妹─”
    靠北，我刚听到M的音，我连忙瞪大眼睛往陈老师望去。
    你是不是把你妹来代课的事说熘嘴啦？幸亏她反应快，跟我也默契十足，一看到我的眼神连忙改口“吴亮益性侵我M─们最敬爱的陈老师。他竟然说是公然侮辱罪，这可不能装傻就免除刑事责任。任何人都知道违反对方意愿进行性交是不对的，属于‘自然犯罪’，亦即任何人都知道那是可非难的，大部分国家，除了印度，都把性侵当成非常态的行为，不能不知道刑度、法条或罪名就免除他的刑事责任。”
    老师走到吴亮益桌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吴亮益露出腼腆的笑容，一副二次元死胖宅的憨样，但我知道他在装傻，不知道哪天他又要骤起发难，以上课之名行纵欲之实呢！我可得好好小心他，这种外表愈像忠良的人，内心愈险恶。
    像艺人‘娜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不知道趁机吃掉了多少美貌的名模呢！“征～～”
    老师才刚开口，“啪！”
    我在0.1秒内就举起了手，专业示范可不是当假的，根据这几堂课下来的经验，老师一定是要征求一位同学示范，为了学期成绩，就算要表演性交我也义不容辞啦。
    弗呀，老师真讨厌，其实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性交什么的最讨厌了。
    “很好，老师还想说这么艰钜的任务找不到人来帮忙咧。”
    老师露出了笑容，我心想：不、不、不艰钜，是要10秒内勃起还是1分钟内射精都难不倒我的。
    “那你记得喔，老师对‘如果电话亭’下令了：姚雨葳现在是你老婆。”
    老师走到姚雨葳桌边，示意她站了起来。
    姚雨葳面有难色，不太情愿地从鼻子哼了一声。
    干，把我嫌弃成这样，老子还不屑当你老公咧。
    “来，嘴巴张开。”
    哇，那我就不客气把阴茎塞进姚雨葳的嘴巴啦…不对，陈老师竟然是走到我身边，温柔地要我张开嘴巴，搞不懂她想怎样，但我本能似地听话照办，呆呆地将嘴巴张到最大。
    “不用这么夸张，啊，随便啦。”
    接着老师把一个凉凉的液体涂在我嘴唇上，然后她右手拇指和其馀四指像鸭嘴般轻轻阖上，做出闭上嘴巴的手势。
    “…”
    靠北啊，我的嘴巴一闭上后就张不开了！“放心，这是医学博士DoctorChen特制的三秒胶，等等泡泡温水就会自动溶解。上次假精液也是她教我配方的，很像真的吧，科科。”
    干，你们两个变态姐妹一天到晚都在搞这种莫名奇妙的事。
    我还没反应过来，还来不及适应嘴巴张不开、有口难言的痛苦，老师又把棉花塞进我的耳洞，然后关上我的耳壳，也用三秒胶黏了起来，就在一瞬间，我变成既听不到、也开不了口的瘖哑人士了！三小三小三小，陈老师竟然俐落地比起了手语，双手配合地天衣无缝不说，还很有节奏感，时而手指比一根，时而转为三根，时而五指并拢，时而粉拳轻敲，配合双手连续不停的动作，我无法怀疑她是真的懂手语，可我是一个字也看不懂啊！干，她嘴巴也配合手语接连说了几句话，我也一句都听不到，只能勉强看嘴型什么“黄大爷懒叫弯弯的”，谁是黄大爷？“他懒叫弯弯的”
    是说老二的形状，还是老二的所有权属于一个叫弯弯的人？我想她一定不是说这句话，不过光看嘴型我只能胡乱猜上一通了。
    接着她把姚雨葳和吴亮益带到讲台后方，三个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不过可以看见姚雨葳心不甘情不愿地脱着上衣，然后也除下了因为胸部太小根本没什么必要戴的胸罩，接着姚雨葳扭动着下半身，好像把裤子和内裤也脱了下来。
    然后吴亮益从后方挨近姚雨葳的身体，摆明了就是一副要插姚雨葳的姿势，不过关我屁事啊，两个人我都不喜欢，就姑且看看他们再演哪一出好了。
    两分钟后，姚雨葳羞红着脸、一丝不挂地从讲台后现身，姚雨葳虽然胸部只有A罩杯，纤瘦的体型仍然让我忍不住意淫着她，陈湘宜老师则蹲在她后方，轻轻一拍，姚雨葳站着分开了大腿，笔直的大腿交会处，一片乌黑阴毛下的两片阴唇中间，竟然有股白色的液体从胯下滴着。
    靠，才两分钟吴亮益就中出姚雨葳啦？虽然讲台挡住，不过他那么大只我可没看到他有抽插的动作耶。
    老师示意柯俊逸出去教室，不到一分钟他便拿着温开水进来，然后用面纸沾着帮我把特制的三秒胶化掉。
    (平常的三秒胶一定要用去光水等有机溶剂，或浸泡热水让皮肤出汗才容易化掉，好孩子千万别学。)这几分钟我是度秒如年，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等到我可以发出声音后，老师招招手，示意我到讲台上。
    “小平！”
    陈老师突然大叫一声。
    “三小啦！”
    我忘记我现在能开口了，不小心骂出脏话。
    “喂。”
    老师突然板起脸，“拍谢，我以为我还是瘖哑人士，忍不住秆心中想说的具现化了。”
    我连忙为失言道歉。
    “没关系，原谅你。”
    老师拉回正题。
    “你老婆刚刚被强制性交既遂了啦！”
    老师故作紧张道。
    “喔。”
    我很不配合地应着。
    “你猪头喔，你是雨葳老公，有保证人地位耶！亏我还很认真地比着手语提醒你，还叫你要制止吴亮益，结果你刚刚呆站着什么事都没做，你是强制性交罪的不作为既遂犯了！”
    对吼，老师刚刚有使用如果电话亭，那这样说来我也是强制性交的犯人了。
    “上次没用完的假精液还有剩，老师把它塞进雨葳阴道中，营造出雨葳被强制性交的情状，然而，大家觉得小平该受非难吗？”
    老师一手搭在雨葳的肩上，一手搭在我的肩上，面对着全班同学问，我没差，我可难得能穿着衣服站在讲台上，姚雨葳比较可怜，姣好的胴体一览无遗地被大家视奸着，胯下还很配合地在滴着假精液。
    “刑法第20条规定：瘖哑人之行为，得减轻其刑。这里的‘瘖哑人’指的就是刚刚小平那种既瘖且哑的情形。
    光瘖─耳聋，或哑─嘴不能言，依法条的文义解释，是不能单单因为瘖或哑就减轻其刑的，必须既瘖且哑才可以。
    像小平刚刚只有几分钟失聪失语就体会到瘖哑人的痛苦，真正的瘖哑人在接收资讯上比一般人艰钜甚多，对法律的认识也容易有不足之处，所以法条特别规定减轻瘖哑人责任的情形。“
    哇，原来是要讲这段，我还在想说她怎么教这里，总不会真的毒哑我或叫我学聂政吞火炭，然后耳朵灌铅汁吧。
    “另外，刑法第18条则规定责任年龄的范围：第一项─未满14岁人之行为，不罚。第二项─14岁以上未满18岁人之行为，得减轻其刑。第三项─满80岁人之行为，得减轻其刑。这里称为刑法的责任年龄。民法则规定20岁或未满20岁但已结婚者，有完全行为能力。请不要搞溷，一个是责任年龄、一个是行为能力年龄。”
    老师接着说。
    其实，不要以为“未满14岁，不罚”
    是吃了无敌星星能胡作非为；名义上没有刑罚，却有“感化教育”
    这样的“保安处分”，必须到“诚正中学”
    接受团体生活最多6年的感化教育(法律规定感化教育原则上最多3年，得延长3年)，对一个未满十四岁的青少年来说，其实跟坐牢没两样。
    而且进过那种地方，会学到很多不该学的，例如犯罪手法或抽烟、喝酒、嫖妓、吸毒等坏习惯，甚而在社会上被贴上标签，当初美其名是感化教育学校，往往最后变成罪犯训练所。
    “在这边我国是把满十八岁的人‘拟制’成有完全责任能力，要负起刑法对他的责难，除非具体举出他是精神病患或心智年龄低于一般人，也就是俗称智能障碍，才能例外的减免责任。
    像在台北捷运上疯狂杀人的郑捷，已经21岁了，理论上要负完全的刑事责任，但搞不好他的心智年龄还未满十八，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但法官不会在这里审酌，会直接因为他满十八岁而给他应有的刑罚，不会因此减刑，即使他的小说充满中二的幼稚想法。“
    老师少见地露出沉重的表情叹气道。
    呵呵，我想郑捷桉的法官迫于社会舆论，一定会判他死刑的，但坦白讲，他就是个白目，不把别人的命当命，也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他就是不知为何而活才想杀人以求被判死刑，对这种一心求死的人判死刑意义何在？虽然他造成的后果很惨重，但是他真的罪大恶极吗？我倒觉得比口口声声说从政第一要件─清廉，却一拿就6300万、8300万的人渣不知道好上多少。
    桂误会，我还是支持死刑或判郑捷死刑的，因为在目前阶段，我想不到一个更好的方法来抚平受害者和家属的伤痛。
    甫，其实这里很诡异，17岁又11个月和刚满18岁到底差在哪？满18岁，却中二到不行的小屁孩一定就要负百分之百的责任，不能酌量减刑？幸好最后减不减刑还是得交给法官实际依情节酌减，也就是说即使18岁以上犯法还是有很多减刑的机会，规定在刑法第57条。
    而未满18岁犯下重大刑事桉件，法条规定是‘得’减轻其刑，并不是‘应’减轻其刑，其实不减刑也是可以的，所以不要再有未满十八岁不会被判死刑的迷思了。
    请看完一些虎烂情色小说的读者别一时精虫上脑做出无法挽回的憾事。
    不过我可以保证我的回忆录都是真的，跟邱毅委员的头发、或太阳花学运中的香蕉一样真！“然后是争议最大的第十九条：第一项─行为时因精神障碍或其他心智缺陷，致不能辨识其行为违法或欠缺依其辨识而行为之能力者，不罚。第二项─行为时因前项之原因，致其辨识行为违法或依其辨识而行为之能力，显着减低者，得减轻其刑。第三项─前二项规定，于因故意或过失自行招致者，不适用之。”
    老师边说着边悉悉嗦嗦地掏着包包，最后拿出一瓶金门58度陈年高梁酒来。
    “我们上次去唱歌，柯俊逸你喝了多少啤酒醉倒的？我记得是不是两杯？”
    老师问柯俊逸。
    不过他既然最后都醉了，怎么会记得喝多少呢？“50啤酒乘以体积百分浓度5％，大概2酒精…2除以金门高梁58度酒精浓度大约4…”
    老师喃喃计算着。
    接着在包包里再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杯，倒了4的陈年高梁，要柯俊逸喝下。
    只见柯俊逸才刚喝完那一小弓高梁，脸上就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然后“科科”地笑了起来，像他的绰号一样。
    “你知道谪仙人李白为什么无法通过科举吗？”
    老师问柯俊逸。
    他只傻笑地摇摇头。
    “他字太白。主考官看不清楚他的考卷。”
    老师忍住笑意说出这个冷笑话。
    靠，陈老师的笑点真是低到哭爸。
    “你知道把外面的石头拿回家犯了什么罪吗？”
    老师又自己还没说完冷笑话就快笑出来了。
    “是妨害风化哟。”
    终于她笑得花枝乱颤，虽然很白痴，笑点很低，我却不讨厌她这种赤子之心的表现，比在课堂上随便夺走人家贞操好多了。
    没想到柯柯逸竟然像被点了笑穴一样“科科科科”
    地笑个不停，陈老师与因为第一次说冷笑话有人笑而跟着开心了起来。
    我只能看着这两个心智年龄远低于刑事责任年龄的智障而不住摇头叹气。
    “好了，现在证明柯俊逸已经醉了。符合19条第一项─行为时因精神障碍或其他心智缺陷，致不能辨识其行为违法或欠缺依其辨识而行为之能力者，不罚。”
    老师突然敛起笑容，好像要认真上课了。
    “来，柯柯逸，想要吗？”
    老师竟然把白色衬衣撩了起来，露出里面的米白色丝质蕾丝胸罩。
    看到被老师酥胸绷紧的胸罩，柯俊逸眼睛一亮，竟然就向老师扑了过去，双手使出抓奶龙爪手。
    平常柯俊逸嘴炮归嘴炮，一天到晚呛声要强奸哪个女老师，要中出哪个女同学，最后顶多也只敢看看A片，在梦中遂行兽欲，现在这急色鬼模样真的是跟他平常畏缩的样子大不相同。
    没想到老师竟然在课桌间穿梭，只一味地闪躲，并没有使出跆拳道好几段的身手反抗。
    “各位同学，现在柯俊逸已经醉得一塌煳涂，竟然追着老师想要强制猥亵或性交老师，还记得正当防卫的口诀吗？是‘正对不正’。
    现在柯俊逸已经失去责任能力，既然没有责任，就不能说他行为是不正的，所以老师不能对他施行正当防卫，只能紧急避难。“
    老师气喘吁吁，却好像乐在其中地在课桌间穿梭，矫健的身手就像成龙电影般飞来飞去，偶尔还真的把课桌当跳马，双手撑住飞跃过去。
    柯俊逸毕竟是18岁的年轻小伙子，体力惊人又色欲薰心，加上酒精的催化更是潜能加倍！一个不小心，老师的外套竟然被柯俊逸抓住了，老师灵巧地三两下脱下外套，于是柯俊逸把老师外套一丢，又追着老师要抓老师胸部。
    看到他们滑稽的模样，大部分同学都笑得东倒西歪。
    不知道是老师故意的还是柯俊逸真的喝醉后天生神力，柯俊逸竟偶然抓到了老师衬衣的一角，老师还来不及脱掉，柯俊逸已经一个箭步跳到老师面前，一手扯住衣角，一手竟真的往老师坚挺的胸部抓了下去！老师还来不及做些什么，衬衣的扣子已经整排崩落，柯俊逸扯破老师的白色衬衣，老师也只好转了一圈顺势把衣服脱下，露出只剩米色胸罩的上半身，有别于一开始的颇有馀裕，现在好像真的有点露出窘态。
    “哇咧！”
    老师惊呼一声，来不及为坏掉的衣服哀悼，柯俊逸已经老实不客气地双手抓住老师的胸部又搓又揉，连胸罩都被揉地快要与胸部分离，缝隙中的粉红色乳头已经好几次离开胸罩的保护，我不禁为老师捏把冷汗。
    老师竟然在挣扎中也稍稍脸泛红晕，不会吧，这样也能爽？“这边，这边也有NeNe！”
    老师忍住够粗暴揉胸的快感，赶紧把坐在附近，一丝不挂，才刚准备穿上衣服的姚雨葳扯进战局，她指着姚雨葳略为隆起的胸部大叫，还指着她鲜红的小巧乳头叫柯俊逸转移目标。
    柯俊逸看见姚雨葳因一丝不挂而明显露出的鲜红蓓蕾，兴奋地冲了过去双手便搭上了我们班代的胸部，不过他只搓了两下，就丧气地喃喃自语：“没有NeNe…”
    姚雨葳气得不知如何是好，骂道：“柯俊逸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大概是潜意识中对这只臭脸母老虎心生畏惧，柯俊逸被喝斥一声就退缩了，转而向陈老师继续纠缠，老师毕竟是女生，年纪又比我们大几岁，逃窜了几分钟就体力不支，被柯俊逸一把揪住。
    柯俊逸边揉着老师的胸部边露出憨笑，老师一边扭动着身子挣扎，一边还是不放弃地指着姚雨葳的下体大叫：“她没有NeNe，但是有小穴穴，小逸逸插小穴穴！”
    咦？老师怎么知道柯俊逸私底下称自己的老二叫做小逸逸？这应该是只有他自己和我知道的秘密啊。
    柯俊逸大概是玩弄胸部也玩腻了，也憧憬着第一次把小火箭往黑洞发射的刺激感，听到“小穴穴”
    马上就放开老师往姚雨葳走去，姚雨葳刚要板起脸孔吓阻柯俊逸，陈湘宜老师赶紧从姚雨葳背后架住了她，再由下往上突然把姚雨葳纤细的双腿分开，露出性感诱人的阴部，就像是上节课她和她的党羽对陈老师做出的动作一样！咦？上次她们不是串通的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老师今天这样做有报复的意味存在？柯俊逸一看到姚雨葳被老师强迫露出的小穴，一改平常温和的模样，马上牛仔裤拉炼拉下就掏出硬梆梆的老二，要往姚雨葳的小穴插去。
    姚雨葳的好朋友之一的郑慧霞赶紧也冲上前去，趁陈湘宜老师不备，从后方架住老师，姚雨葳则赶紧穿上了内裤，不让小穴的形貌继续刺激柯俊逸的兽性，她们两个手忙脚乱地脱下老师的卡其色七分裤，褪下老师的内裤到脚踝间，然后指着老师可爱的下体“姐姐没有小穴穴了，老师有小穴穴，小逸逸快插老师的小穴穴。”
    示意要柯俊逸去干老师。
    柯俊逸挺起那翘得老高的阴茎，竟真的把龟头往陈老师的阴道口挪近！天啊，这到底在演哪一出啊，现在有被强奸危机的反而是陈老师了，我又不能正当防卫攻击柯俊逸，毕竟他现在没有责任能力，咦？那我可以紧急避难嘛。
    于是连我也加入这场闹剧，不过看准了姚雨威已经有防备，我转而去脱郑慧霞的裤子！她似乎不敢相信我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毕竟她是系女篮中锋，身高180cm不说，还壮得跟尼安德人一样，被我骤不及防地攻击还真的反应不过来，赶紧蹲了下来护住下半身，深怕换成她自己被柯俊逸性侵。
    没想到母猩猩也那么注重贞操，我真是赌对了，现在她暂时退出战局，场上只剩我和默契十足的陈老师，我们赶紧由我架起姚雨葳的身体，她则是脱下姚雨葳的内裤后抓起她的脚踝分开，用那阴毛再也遮掩不住的粉红小嫩穴引诱柯俊逸。
    桂怨我啊，班代，牺牲你的性自主换取老师的性自主，这种等价的法益冲突保护，虽然不能主张24条的紧急避难，却可以在罪责上获得赦免，您就安心去吧。
    于是柯俊逸终于摆脱了处男之身，认识他到现在，整整嘴炮了两个月说要利用刑法课中出哪个老师哪个同学，最后却没想到是把处男献给凶巴巴的班代，等他酒醒应该会哭吧。
    柯俊逸阴茎比我细一点，加上姚雨葳阴道内有些假精液的润滑，他尝试了几下便把小逸逸完全插入姚雨葳的阴道了，随着他龟头的插入，他眉宇间因酒醉呈现的笑意已经逐渐完全转变为舒坦的表情，姚雨葳本来扭动着挣扎的身体竟也因为被他塞入的充实感而停止了反抗，认命地张着大腿承受柯俊逸的抽插，已经不须老师对她大腿的钳制。
    柯俊逸虽然是处男，表现却不差，有别于我插了几下就喷出来的不及格表现，竟然前前后后让阴茎在姚雨葳体内活塞运动了几十下，把她褐色皱摺的阴唇一再翻出再带入，插得红肿不堪，姚雨葳竟也颇乐在其中，我把她的身子架起放在课桌上后，她竟然就没再反抗了，还主动去抱柯俊逸的屁股，让他可以干深一点。
    甫，我本来还想说诅咒他比我早泄的，没想到他比我有挡头多了。
    姚雨葳略显苍白的脸上开始泛起红潮，嘴里呓语般地叫着“不要、不要”，哈哈，柯俊逸干得好啊，我们本来就说好有机会要干死姚雨葳的是不是？虽然已经知道她上周是配合老师演戏，但是她那刻薄欠干的表情还是让我无法对她有丝毫同情，我把上周以为老师被轮奸的不甘和愤恨都移情到现在这个情境，只希望柯俊逸狠狠插爆我们的臭班代！柯俊逸气喘吁吁卖力地伺候着姚雨葳，耻骨不断地与姚雨葳的阴蒂互相撞击，啪滋啪滋的声响随着姚雨葳飞溅而出的淫水不绝于耳，而柯俊逸本来就因醉酒而胀红的额角也逐渐冒出青筋。
    “柯俊逸，深一点，再深一点！”
    靠，这淫娃平常对我们颐指气使，连做起爱来都要求甚多啊，竟然被干上瘾了，主动浪叫着。
    不过想必柯俊逸应该是欣然接受她的指示，屁股动得更夸张了，好像要把姚雨葳阴道插爆似地狠狠干着。
    我只能安慰自己是酒精麻醉了他的副交感神经，不然凭他一个处男怎么可能插那么久还不射精。
    甫，看到他的好表现，其实我有点自卑了，我的麻吉哪有那么会插。
    “干死你，干死你！”
    柯俊逸一下下狠狠插着姚雨葳，我都分不清姚雨葳轻皱的眉头是爽还是痛了。
    天啊，平常这些淫声浪语是不可能从柯俊逸嘴里吐出的，我更相信现在的他不是真正有责任能力的他，如果因为现在他胯下和表情的凶狠就判他强制性交既遂，我想也太过苛刻。
    “咿，好爽！”
    姚雨葳双腿紧箍着柯俊逸，微微发着抖，下半身还主动地配合柯俊逸腰部的律动。
    夭寿，这浪女竟然在课堂上被强奸到高潮了。
    “啊～～拢吼哩啦(都给你啦)！”
    柯俊逸皱紧眉头，下半身往前挺到最极限，他竟敢在班代体内射精！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他们两个高潮的时间竟然天衣无缝几乎同时去了，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性器契合？随着他臀部微微的抖动，姚雨葳也惊觉大事不妙，爽归爽，她可不想怀孕啊，即使陈老师曾经说过她只会点安全期的女同学上台，但那种鬼话听听就算了。
    姚雨葳挺起上半身死命推着柯俊逸的胁下，但在享受告别童贞射精的柯俊逸上半身纹风不动，下半身也死死地顶住姚雨葳的阴阜，直到他的精液灌满姚雨葳的阴道，腥臭的白浊液体这才和软化的阴茎同时滑出姚雨葳紧窄的肉洞。
    “王八蛋，惨了惨了…”
    等到柯俊逸射完精后瘫软在旁，姚雨葳才慌张地挺起上身，接过郑慧霞给的面纸，死命地一边以右手食指抠挖着阴道，一边用面纸擦式小穴中流出的精液，直到她屁股下的课桌都被她们交欢的液体濡湿。
    “我被强奸时你在干嘛？”
    姚雨葳拿着面纸捂住阴部，一边喝斥着郑慧霞。
    看到她这盛气凌人的凶婆娘模样，刚刚却也还是要乖乖忍受处男的体内射精，我真的认为用强制性交教训一些桀敖不驯的臭婆娘不失为好办法，强烈建议法务部增列“义愤强制性交罪”，至少我刚刚就觉得柯俊逸的行为真是大快人心。
    “你别凶她，刚刚若不是我被强制性交得逞，就是她被强制性交得逞，再要不就是你被强制性交既遂；以他酒醉的程度和年轻的精力，我们只能尝试着牺牲别人的性自主来换取自己的性自主。在这种法益冲突的情况下，选择任何行为都没有可非难性，或者说她刚刚的行为无期待可能性，换作是你，在可能的情况下，你也希望牺牲别人成全自己，你刚刚不也脱了老师的裤子，希望柯俊逸转移目标？刚刚这个桉例希望能够给大家一点启发，回去思考责任的内涵。”
    老师一脸正经制止姚雨葳对郑慧霞的苛责，姚雨葳这才勉强停止对郑慧霞的抱怨。
    “至于小平，给你一个艰钜的任务，把柯俊逸带到厕所催吐，喝点水，再催吐，如果可以的话让他跑个几圈操场什么的，快点让酒精代谢掉。”
    老师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要我照着她的话做。
    于是我花了大概半个小时做这些蠢事，然后死拖活拉地把柯俊逸拖回教室，经过一番折腾，他也酒醒了大半。
    “柯俊逸，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事吗？”
    老师板起脸来质问柯俊逸。
    “我刚刚吐得稀哩哗啦的。”
    柯俊逸勉强打起精神回答，一开口就整个是胃酸的味道，臭不可闻。
    不过他答非所问，已经完全忘记他性侵姚雨葳的事了。
    “你刚刚强制性交了姚雨葳，还射精在她阴道里面喔。”
    老师面无表情地叙述刚刚的情况。
    “真的吗？我完全不记得！”
    柯俊逸几乎要哭了出来，不知道是没有把这么美好的回忆一辈子记得，还是因为愧疚感，毕竟他也知道性幻想和实际做出来的后果差别。
    他真的哭出来了，他主动走到姚雨葳的身边，单脚跪下拉着姚雨葳的手：“班代，我喝醉了，原谅我。”
    看到柯俊逸诚心地哭着道歉，姚雨葳倒也没什么愠色，还无可奈何地说：“没关系，至少你表现还不差。”
    呵呵，果然灵芝的好坏决定在多醣体，男性的好坏决定在海绵体。
    柯俊逸长得还不错帅，刚刚也插了快一百下才缴械，即使强制性交还体内射精，女生也没生气，我只能说人帅真好。
    “刑法上有个难解的问题叫做‘原因自由行为’，刚刚柯俊逸在清醒的‘原因阶段’喝了酒导致酒醉，在进行强制性交的‘结果阶段’因为失去对自己所做行为的意识，所以不具有责任，但是对无辜的第三者例如刚刚被强奸的姚雨葳总是说不过去，所以我国刑法有这样的规定，刑法第19条：第一项─行为时因精神障碍或其他心智缺陷，致不能辨识其行为违法或欠缺依其辨识而行为之能力者，不罚。
    第二项─行为时因前项之原因，致其辨识行为违法或依其辨识而行为之能力，显着减低者，得减轻其刑。
    第三项─前二项规定，于因故意或过失自行招致者，不适用之。“
    “依第一项，柯俊逸行为不被处罚，但第三项又规定故意或过失自招则要罚，也就是以前被特别称为‘自醉行为’的行为态样。
    如果像柯俊逸完全不知道他喝醉酒会强暴女生，当然没有责任，倘若他明知自己酒品不好喝醉酒会强奸女性还自己喝醉导致有人被他强制性交得逞，那当然要论罪，因为在原因阶段他的意识是自由的，所以他后来的行为是可归责的。“
    “但老师认为这里特别讨论酒醉时的责任是狗屁不通，行为时没有责任就是没有责任，怎么可以因为他曾经在前一刻有责任，所以后面的行为就必须负责任？所以有些学者说这里是讨论罪责时，‘责任与行为必须同时存在’的例外。
    但刑法这种严苛的法律怎么可以创设一个‘例外’来入人于罪？老师认为这边顶多只能以危险犯的概念来讨论，已经不是传统犯罪论的问题，而是刑事政策的问题。“
    “就好像有人酒量很好，即使超出酒测标准十倍仍然能安全开车，如果他能举证，我们顶多开他行政罚罚单，不能遽以刑法起诉，但是我们现在刑法185之3条是直接拟制吐气所含酒精浓度达每公升零点二五毫克或血液中酒精浓度达百分之零点零五以上就不能安全驾驶交通工具，如果认为这是必要之恶，那不如把自醉行为也这样拟制，凡是因故意或过失而酒醉或吸食迷幻药等等因而犯罪者，一律拟制为该犯罪故意或过失既遂，例如酒醉后有伤人前例者，酒醉后杀人就直接以故意杀人罪法办，不需特别讨论他当时精神状态的责任问题。”
    “甚至也可以在不作为犯的阶段讨论，如果自己知道自己喝醉就就变成危险源，那是不是基于保证人地位，例如：危险源的监控义务，甚至危险前行为，都应该让自己处于一个对自己或他人都安全的情况。例如负责开车的就不要喝酒，喝酒后就请人代驾不要自行开车；酒后会乱性强奸人的异性恋男就只跟男生喝，看你多会奸；酒后会打人的就跟比你壮的人喝，看你多能打。自己在酒后如果会变成刑法上无责任的人，为避免利用自己的自醉行为，让‘喝醉的自己’形同工具般被‘清醒的自己’利用来犯罪，在能负责任的时候就应该管好自己，根本不需要特别在他酒醉后才来讨论他当时的精神状况不具完全责任能力等等的讨论。”
    今天课堂后段特别艰深，我光细细品味老师课堂上的说理就快要脑袋爆炸了，却没想到柯俊逸竟然就蹲在姚雨葳身边不知是听课入了神，还是努力在回想他破处的瞬间呢，不过看他和姚雨葳后来那眉来眼去暧昧的模样，要是他们变成继韩莹莹和陶峰嘉后第二对班对，我一定会笑死的！